屠長牧凝重的道:“趙兄所言皆為究竟,若此動靜為真,則‘青龍社’與‘大森府’之間必將決死一戰,到時厥結果之慘烈乃是能夠想見的。”
端起茶碗向屠長牧及應青戈表示,趙安然笑道:“剛纔屠兄言及趙某日前曾助貴社一臂之力,令趙某百思不得其解。還望屠兄明示。”
趙安然故作驚奇的道:“‘青龍社’動靜果然通達,趙某旬日前確是巧遇陳老怪,火拚了一場。當時並未有貴社弟兄在場,隻要‘雙蛇教’大教主‘蛇墨客’目睹。不知屠兄是如何得知的?”
與應青戈對視了一眼,屠長牧沉聲道:“不瞞趙大俠,在‘雙蛇教’來犯之前的那幾白天已有人針對我‘青龍社’暗設詭計,多次偷襲暗害我們當中的骨乾職員。屠某當日與青戈、空離一同喬裝離山,實際上是安插了一個誘敵中計的騙局,一旦此人呈現襲殺,我們三人便可合力將其拿下。不想此人狡計多端,看破了我等戰略,反而趁虛而入,在魁首與‘雙蛇教’來敵交兵之際帶領部下俄然來襲。”
屠長牧點頭道:“青戈說的不錯,以是趙兄,你斬殺了‘陳千兩’,實際上就是為我們撤除了一個勁敵,說是助了‘青龍社’一臂之力一點冇錯。”
趙安然欣然道:“燕兄豪情鐵膽,忠義無雙。公然名不虛傳。單為這一句‘問心無愧’,就當浮一明白。”
神采變得嚴厲非常,應青戈道:“不錯,是‘中州宰’駱暮寒。”
悄悄以指叩擊桌麵,趙安然道:“隻怕不易,‘中州宰’駱暮寒其人刻毒堅毅,極度自傲。這類人的設法很難被竄改。”
趙安然皺眉道:“趙某也與費冥心比武數招,他的武功最多與貴社‘衛山龍’孫統領半斤八兩,哪怕他動員部下一擁而上,以燕兄之能,也隻需多花一點時候就能將其一舉毀滅。二位所言,是否有些誇大了。”
趕緊站起行禮,待屠、應二人重新就坐,趙安然不在乎的笑道:“趙某當日也是可巧罷了,屠兄、應兄不必放在心上。難怪燕兄本日未至,是否被那公孫荒木偷襲受傷未愈?可否容趙某前去‘楚角嶺’看望?”
屠長牧苦笑道:“趙兄熟諳駱暮寒?這兩句考語當真是一點不差,屠某與駱暮寒有過數麵之緣,當日也曾對魁首這麼說。但是魁首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好歹也要極力朝這方麵去做,即便最後不可,起碼我也問心無愧。’”
屠、應二人麵色古怪的又對視了一眼,屠長牧微微點頭,應青戈隨即道:“魁首之傷三日前已然病癒,隻是不巧,兩日前又接到一樁驚天動靜,魁首與我等三人商討半日,已於昨日下山,平常德去了。臨行前特地命我等向趙兄千萬道歉。”
趙安然歎道:“屠兄說的不錯,此場災變一旦產生,必將血流成河,屍積如山。”
應青戈介麵道:“趙兄有所不知,‘雙蛇教’與我‘青龍社’早有夙怨,當日‘蛇墨客’費冥心與‘陳千兩’老魔頭恰是要前去我‘青龍社’總壇,與該教其他殘剩黨徒彙合,一同挑釁我‘青龍社’,欲要報當初的一箭之仇。”
深深吸了口氣,趙安然道:“竟然是‘大幻才子’,傳聞此人易容之術獨步武林,有化身千萬,罕見人能見地到他的真臉孔。武功也是獨樹一幟,以陰狠險毒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