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兒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徐紫萱走上一步,抱拳說道:“見過這位兄台了,事已至此,我等並未推搪否定,現在是登門來賠罪來的。這位兄台的寶貝已毀,還請說出個公道的價碼,我等賠了就是。”
二人此時離城不過十餘裡,通衢兩旁怪石嶙峋,高大的樹木叢中,一條西向的小徑呈現在麵前。
鄭金與鄭同,你一句我一句地擁戴著,時不時偷偷打量著木青兒幾人。
孟山得知此過後,頓時便急了,忙尋到了江長老。
而現在,林一已感到此事不簡樸!
“啊!這麼多啊!這不是欺詐嗎?”木青兒不由驚呼了一聲。甚麼寶貝也不能要五萬銀子啊,她想起入城時的景象,感到此事有些蹊蹺,不由地脫口而出。
看看天氣差未幾了,茶水也喝飽了,幾人便結賬要歸去。誰知才走至街道上,卻見天龍派的弟子一溜小跑了過來,前麵還跟著江長老與孟山等人。
分開南城門後,阿誰三角眼腳下很利索,竟是一起小跑。他說怕仆人懲罰,心中驚駭,要早些歸去才氣心安。木青兒四人暗道此人怯懦,不過,此事早去早了,便跟著一起疾奔了十幾裡。弘安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幸虧有弘寶攙扶著纔沒露醜相。
“師兄啊,那但是希世珍寶啊,你如何胡塗起來了,千萬不要賣。前次人家給你出了五百塊靈石,也未見你動心啊!”
才向前走了未幾遠,林一便表示江長老停下。
“甚麼?你再說一遍,我的家傳寶貝竟被毀了?”那瘦長男人不敢信賴的喊了一嗓子,其擺佈的鄭金兄弟,也是不失時機地大驚小怪起來:“師兄啊,賣家傳寶貝乃大不敬,現在寶貝被毀,又是大不孝啊!再多的靈石也難抵你的罪惡呀!”
走至南城門時,遵守林一的意義,江長老讓那些跟來的弟子們先行歸去,以免橫起禍端時,還要分神他顧,便是孟山與報信的白潛川也冇讓跟著,真出事了,他們一樣幫不上忙!
江長老帶著人倉猝趕來,見到林一,便邀其一同前去。多小我便多分氣勢,後者天然不好推讓。何況此城不比平常,如果木青兒四人遭難,怕是冇地說理去。
……
隻是,真元子與卞振鐸二人的目光偶然中碰到了一起,相互稍顯難堪。
“哈哈!”阿誰瘦長男人乾笑了兩聲,故作深沉地說道:“這位女人說的不錯,寶貝已毀,再不能複還了。既然你等認下此事,我也不能人所難。不要十萬兩銀子,也不要五百塊靈石了。唉!算是我不利吧,你等半價作賠便可!”
“是啊!是啊!前次人家出十萬兩銀子,你都未動心啊!”
那瘦長男人耳朵好使,聞言勃然變色,陰沉森地笑道:“你等毀我寶貝,又欺上門來,真是不知死活。一些個凡夫俗子也敢饒舌!怪不得我翻臉無情了!”
林一與真元子師徒的劈麵,坐著卞振鐸、石堅與黎采衣三人。幾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喝著茶水,說著閒話,看著街景。
幾人到了這片山坳時,茅舍前已有三人在等待。一個瘦長的黃臉男人居中站立,此人三十多歲,一身青衫,下巴上幾根稀少的髯毛,目光閃動不定。另兩人一黑一胖,倒不陌生,竟是守城門的那兩人,鄭金與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