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擊未竟全功,鐵七稍稍錯愕。飛劍與對方的寶貝一時纏鬥不休,難分高低,而天震子的罵聲傳來——
“哈哈!哈哈哈!”天震子一把抓住了乾坤袋,俄然收回了幾聲狂笑,引得劈麵的柳方幾人神采一怔。神情對勁的他更顯臉孔猙獰,大聲道:“鄙諺有雲,冤有頭,債有主!故而,不擾玉山鎮,不拿柳家屬人發難,你自當要感激老夫我一番!不過……”
見門徒氣急廢弛的模樣,天震子不屑地恥笑了一聲,好整以暇地閉上了眼睛,竟然於半空中養起了神。他如此的裝模作樣,明顯是對戰況瞭然於胸。
山穀中,震耳的大喝聲反響不斷。隨之,那老者踏空而起,醜惡的神情上儘是不成一世的放肆,另有咄咄逼人的氣勢。門徒鐵七緊隨厥後,普通無二的乖戾與傲慢。
兩人打鬥,一方隻能被動捱打,卻還不了手,終究會如何?
柳兮湖敗象突顯,柳家諸人已是大驚失容。見鐵七又施毒手,柳方與兩個族人不敢遊移,冒死衝了過來,隻想著救人。
天震子掂了掂手上的乾坤袋,非常舒暢的將其收了起來,又奸笑道:“不過,老夫要的二十萬靈石,一塊都不能少!如若不然,老夫拆牆、扒屋、抄家……”
貌美的柳兮湖,斷交的神情當中,不無悲壯之意,換作彆人不免心生憐憫,而天震子不屑一顧。他揹著雙手冷哼了一聲,自語:“老子纔不欺負女人呢!鐵七,與我經驗經驗她……”
“哈哈!”鐵七大笑一聲,雙臂猛地捲動一坨磨盤大的雷雲,便直衝著柳兮湖砸去。
“霹雷隆——”全部山穀頓時為陣陣的雷聲所埋冇。而柳兮湖倒是臨危穩定,順手掐動法訣,一層虛幻的方鼎閃現,於玉塔之下再添了一道防備。
柳家諸人皆是神采一變,這對師徒清楚在欺詐啊!你天震門弟子挑釁在前,死了亦是咎由自取。而柳家拿出這麼多的靈石,已是迫於淫威而甘心息事寧人了。可即便如此,對方還是不依不饒,這太欺負了人了!
鐵七神情發慌,不忿起來,說道:“平輩當中,弟子未逢敵手……”天震子眼皮一翻,哼道:“囉嗦!”
柳兮湖俏臉已是煞白,心頭倒是暗自生恨。師兄若不是提早拜彆,柳家又怎會受這屈辱?哼!便是拚儘了性命,亦要擋住這對惡人。我如果有了閃失,師父您白叟家還會坐視天震門的猖獗嗎?
奈不住鐵七的雷法凶悍,柳兮湖的玉塔符轟但是碎,十數丈的玉塔頃刻化為了烏有,道道閃電便落在了虛幻的方鼎之上。光芒明滅當中,她煞白的俏臉多了兩抹嫣紅,這是靈力不濟之兆。
柳方白鬚顫抖,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鄙諺說得好,叫作君子量大,惡人膽小。而任本身虛懷若穀,亦擱不住這般的淩辱啊!更何況,這對惡人不但膽小妄為,修為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