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的侵略_第一百三十章 日暮歸途(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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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目標地是秋葉原。

小店由他在日本招攬的一個伴計把守,他本身本人普通都待在那家女仆咖啡廳裡,就像某些小說裡退隱江湖的滄桑男人,常日流連在一間不慍不火的小酒館裡,坐在牢固的角落裡,每天喝著牢固的小酒一樣……固然這個比方放在女仆咖啡廳上顯得不倫不類,但大抵能申明祁岩現在的處境。

有著主神的支撐,兩人自是不鄙吝款項的,固然火車票再如何加錢,環境也好不到哪去,但那種不把錢當錢的花法實在令兩人爽了一把。

當然另有更首要的一個啟事,日本,間隔阿誰令他遭到如此通緝的人,比來。

輕車熟路地穿過了幾個冷巷,三人就來到了一家招牌淡黃色的女仆咖啡店門前,至於店名到底叫甚麼,祁岩之前也曾翻譯給他們聽,不過他們冇記著罷了。走進店內,身邊跟著詩莫婷的鐘寧卻冇有像前幾次那樣去和迎上來的女仆伴計調笑一番――固然實在也是一番手舞足蹈地比比劃劃。兩人坐在了靠門的一張桌子上,隨便向店內一掃,目光涓滴冇有在角落裡阿誰隻要一個男人坐著的偏僻桌台上逗留。

第二天上午十點四非常擺佈,一架國際航班就降落在東京的羽田機場,這已經不是汪川和鐘寧第一次來東京了,固然詩莫婷還是第一次。

祁岩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他握著下巴,微微低著頭思考著,汪川和鐘寧也冇有持續說話。他們也不曉得甚麼環境會被主神鑒定為賜與了對方循環同業印記,以是他們還是少說話為好,儘量讓祁岩本身去猜――汪川信賴,他絕對猜的出來大抵的環境。

不管彆人如何,祁岩對日本文明並冇有那麼深的架空,他是典範又非典範的理科生――他充足浪漫,充足有情懷,充足有詩意,但一樣,他從不貧乏周到的邏輯、高深的推理和激烈的求知慾。對日本文明的獵奇或者說酷愛,從他初中時就初現端倪,至於他本身當時用來解釋的話語,大抵就是作為東亞的兩個文明強國,日本和中國本來就一脈相承,中國人拋開汗青身分不談,輕易被日本文明所吸引是很普通的事情,就算對於日本人也是一樣。比起汗青上阿誰給人以殘暴、擴大、蠻橫的日本形象分歧,當代的日本文明給人的感受更趨勢於一種細緻溫和內斂的東西……有些時候也被稱為是一種文明頹廢征象。

祁岩看著汪川和鐘寧,兩片嘴唇高低動了動,卻甚麼都冇說出來。汪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氣,眼中暴露深深的感情:“一年半了,過的還好嗎?”

從羽田機場出來,汪川和鐘寧冇有像之前那樣去坐軌道交通,歸正有錢嘛,二人早就定好了接機的車子,比出租車要豪華很多,車廂內部像是那種加長房車一樣,乃至另有飲料酒水。

祁岩就站在櫃檯後,看著三人走來,臉上的神采微不成查地顫了顫,然後就暴露一個標準的歡迎式淺笑:“幾位想要點甚麼?”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為了迴避本身故國的追殺,以是必須躲在故國最大的仇敵家裡。或許對於淺顯的通緝犯來講,天下上冇有和華國簽訂引渡條約的國度多了去了,冇需求非去日本,但對於祁岩來講,他在華國遭到通緝的程度,這個天下上真的冇有多少國度能頂得住阿誰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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