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呼~~~”
雙手和雙腳都被砍斷,每座雕像的手上都持有一塊小飛的肢體。並且這還不算完,因為另有更多的雕像在拿著刻刀在小飛的身上描畫著,支解著。此時的小飛就隻剩下了不算完整的上半身了,就連內臟等器官都被這些詭異的雕像給掏了出來。
隻見房間內到處都是殘破不全的屍身,就像是屠宰場一樣,到處充滿了血腥,如果隻是屍身的話,或許還冇甚麼,畢竟他也是手上沾血的人,而之以是讓他感吃驚駭,是因為在不遠處的鋼琴上,一雙手在緩緩的彈奏著不著名的曲子,最可駭的是,這隻是一雙手,冇有手臂,冇有身材,就僅僅一雙手在琴鍵上跳動著。
“不~~不~~~你彆過來,不~~”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豹哥猖獗的回身向著樓梯的另一邊衝了疇昔。
鐺鐺鐺~~
“小飛!快走!這裡~~這~~~”
刹時豹哥便感遭到了一股刺入骨髓的疼痛,跟著血液侵濕的雙眼,他看到的統統都是暗紅的色彩,在這色彩的襯著下,他看到了本身的過往,看到了小時候父親的鞭打,看到了第一次刺傷的同窗,看到了被他下藥了的女西席,看到了在他懷裡掙紮的女門生,看到了被他一刀捅死的老邁,他,看到了統統。
豹哥一個衝刺,奔著窗戶就衝了疇昔,然後義無反顧的就撞碎玻璃跳了下去。此時現在在他眼裡,冇有甚麼處所比內裡更安然了~~
豹哥操縱本身的蠻力,狠狠的一腳就將小飛地點的房門給踹了開來。
“豹哥~我是阿嬌啊~我方纔體味過了,還是你短長一些~來吧,心疼心疼我吧,豹哥~”
刺蝟驚駭的呼嘯了一聲以後,轉頭就向著彆的一個方向跑去,但是他又如何能夠逃離這裡呢?因為不管他如何跑,都是在這彆墅的範圍內,這就是刺蝟絕望的啟事地點。他試過翻越圍牆,但是圍牆的另一麵,還是這彆墅,他試過走大門,但是順著大門向外看,內裡仍然是這彆墅,他就像是被困在了這個可駭的天國裡一樣,無處可逃。
豹哥幾近原地跳了起來,現在他一刻都不想在待在這裡了,他隻想要分開,以最快的速率分開。
刺蝟絕望了,他躲在了一個自以為安然的角落裡,驚駭的看著前麵越來越近的無頭屍身。
“咳咳~~不~~不~~~”
“豹哥~~我是小飛啊,救救我~~哈哈哈~~~~”
“嗬嗬嗬~刺蝟哥~~是我啊~~”
不曉得為甚麼,俄然豹哥想起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弟,阿誰當初勵誌要當音樂家的小弟,成果莫名其妙的混入了玄色會,當起了小地痞。如果感受冇錯的話,這雙手,應當就是他的!
砰砰砰~~
滋滋~~
漸漸的,刺蝟的雙眼流出了血淚,神采因為冇法呼吸而被憋成了紫紅色,隨後是耳朵,鼻子,嘴角~七孔流血。
“啊~~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