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開八條裂縫的棍頭,當場碎掉了一節,殘剩的棍頭,螺旋式的鑽刺疇昔,避開關洛陽的手掌,直取他的心口。
本來是右拳打出,現在倒是左拳砸上了蟠龍棍。
已經不存在龍與人的彆離。
關洛陽神情明銳,巋然不動,雙掌一合,蟠龍金棍的前端就被他雙手生生夾住。
關洛陽出拳,人的身影便化作了龍。
金光纏繞的身影撞穿了這座山,從山體的另一麵飛射出來。
彷彿是微微發白的光輝,又像是灰濛濛的晶體微粒,即便是以趙匡胤的眼力,也難以肯定那到底是固體存在還是純粹的光。
這類力量渾沌昏昧,不分任何屬性,混元至真。
這個崩塌的巨響傳回趙匡胤耳邊的時候,關洛陽已經如幻影般,輪換了一個拳頭。
但這些都隻不過是因為冇法達到真正飛昇的境地,才無法挑選的門路,如何能跟真正足以飛昇的仙魔境地相提並論?
空中上,偌大的一根金棍,也在緩慢縮小。
他腳下一隻靴口邊沿帶著烏黑外相、繡著黑雲金龍圖案的的靴子,重重的踏在空中,引發大地濁氣的湧動共鳴,滑出去一段間隔後,便硬生生挺住了身形。
嘭!!!
當那一指彈出去的時候,恍若驚醒了一場極度溫馨的幻境,田野上的統統事物,重新活動起來。
兩節斷棍,跟摩天弄日的掌力騰空對峙。
龐大的存在感,無與倫比的沉寂感,凝集在他手指曲起相扣的那一個刹時。
關洛陽笑了起來,“圈禁在一隅之地,如果不肯認錯,就將他一寸寸的敲碎,讓他贖罪。”
田野上淪陷下去一個三裡大小,深約四五尺的大坑,泥土被壓得密實非常。
關洛陽一掌轟出,一拳打去,便能夠轟退統統的身影。
之前他自發得身負兩國的皇活力運,功力之渾厚已經無人可及,纔想要來一手局勢壓人,奠定無可置疑的勝利。
等關洛陽一飛昇,他立即捲土重來,當時候梁山其彆人,焉能抵當得了他的蟠龍棍?
不管多麼懊悔與氣憤,也連收回最後一聲哀鳴的機遇都不會有了,如同他們曾經對待野草般的百姓,對待被斷送的兵士。
就彷彿是這一片地區內的天然環境,成為了關洛陽這個“人”的附庸,成為了他的一件東西。
一層更比一層快,一層更比一層澎湃的簇擁而至。
沉悶的巨響以後,山腳下便塌了一塊。
皇活力運加持的魔道功力,與關洛陽的拳力對峙了一刹時。
又三日,展轉天下,八方戰聲儘消,舉國再無烽煙。
兩國的皇活力運,在他身邊顯化為兩條龍影,追跟著他的身法,若隱若現,時分時合。
總之,隻在一眨眼以後,那曾經大禍臨頭般的玉斧,已經縮成了一點寒星,完整消逝在了悠遠的雲層之上。
人影構成的海潮,乃至高到了能夠拍散天上的雲,然後從天一樣的高度砸落下來。
“你好了嗎?”
兩棍砸下,換來一拳。
帝王心性,本該要能忍人所不能忍,迴避當然屈辱,能換來大業成績的機遇,又何必放在心上?
這就是關洛陽衝破以後獲得的力量,能夠稱之為虛空元氣,也能夠稱之為真空神力。
也不曉得是因為玉斧離開了趙匡胤的掌控,本體的範圍確切正在縮小。
趙匡胤從未如此逼真的感遭到,山和大地都要在他的腳下順服,他的氣味也已經模糊衝破了那層邊界,邁出人和神之間的藩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