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顧紅豆神采煞白。
“餘爺的命值一千三百萬,兩位當家,以及這些個幫眾,又該值多少?”路沉把玩著碧青玉憑,隨便說道:“讓這些人分開。”
顧紅豆聽著虎爺的前半句心頭一喜,但是後半句卻讓她如墜冰窟,陪他吃晚餐,潛伏意義就是讓她陪睡……
一行人很快來到青霜堆棧前。
而她竟然還讓路沉在堆棧做客,僅憑這一點,鐵鏈幫就敢毀了她的堆棧。
“虎爺,虎爺重回穀雨街了。”
成虎轉過身,滿臉嚴厲的臉,頃刻間擠滿笑容,眼角儘是魚尾紋,如蒼蠅般搓手,“路爺,剛纔和您開打趣呢。
路沉的一番話,讓得二當家狼爺捧腹大笑,隻見其咧嘴暴露白牙,嘲笑道:“小子,你也不探聽探聽,我虎哥甚麼人物,有甚麼乾係。”
周遭的氛圍變得溫馨,場麵一度有些難堪,就在統統人等候虎爺狠狠清算路沉時,他卻猛地跪倒在地,半天也冇起來。
路淹冇有廢話,直接說道:“兩件事,一,現在最好的源質能在那裡買到。2、你對天狼幫以及幫主許祿體味多少?”
“好個誘人的老闆娘,看在你是個美人的份上,我們隻找路沉。”虎爺麵前一亮,隨即又說道:“不過作為互換,你要陪我吃晚餐。”
現在天,虎爺再一次來臨穀雨街。
她臉上固然有笑,心中倒是一片陰霾,鐵鏈幫的三位當家都來了,這是穀雨街多少年冇見過的氣象。
玄色惡獸瞋目圓整,額上生有獨角,披收回凶煞氣味,是傳說中能辨曲直、識忠奸善惡的獬豸。
誠如三弟所說,那路沉氣力極強,但在這穀雨三街,便是上頭的官爺,也要給他幾分薄麵,到時哪怕打不過,尋個由頭,讓其下大獄便可。
“我曉得了,虎哥你想親手為三弟報仇,那如許,你持續脫手,我為你壓陣。”狼爺鎮靜地說著,心說不愧是虎哥。
成虎這個名字,大部分人或許不曉得,但倘若提及鐵鏈幫的虎爺,那是跺頓腳三街就要顫一顫,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餘爺聽著路沉的話,裝模作樣地慍怒道:“小子,昨夜之仇,不報非君子,本日你絕逃不了。”
突如其來的轉折,差點讓統統人都驚掉下巴,狼爺更是捂著臉,不成思議,逐步體味到虎爺的意義,再看向路沉時,眼底儘是警戒。
淺顯人的玉憑,凡是以雜玉製成,冇有太多斑紋,質地也非常粗糙,據虎爺體味,這類規格的玉憑,隻要世家級彆纔會有。
路沉把玩著玉憑,臉上有了笑意,“虎爺是吧,你先做,有甚麼想吃的,我請。”
這位虎爺毫無儲存地開釋氣機,試圖以氣勢壓迫他,但這也讓路沉曉得他的氣力,充其量三十顆道晶,但氣力和烏連城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來勢凶悍的鐵鏈幫,如潮流般快速退散,引得無數人立足圍觀,本覺得是場腥風血雨,冇成想竟是雷聲大雨點小。
現在的路沉,在他眼中就是神仙人物。
“一大早收到您在這裡的動靜,我就攜二弟、三弟以及鐵鏈幫的兄弟,來給您拜個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