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呀!!!”
這一刻,世人這才認識到,他並冇有裝。
少一隻耳朵的男人開了口:“死*絲,在監獄裡你咬掉我一隻耳朵,我為了要出獄就一向冇找你這個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絲算賬,想想都感覺遺憾。明天到好,你主動奉上門來了,嘿嘿,爺明天要讓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他冇有遊移,當即衝出另一隻拳頭。這一次,鐘傑澤冇有閃躲,那拳頭毫無儲存的轟在鐘傑澤的太陽穴之上。
鐘傑澤在嘴角掛起陰冷的笑容:“你感覺呢?”
這一刻,他如同被雷電擊中普通,腦海裡一片轟然。明顯一秒鐘前還在身後一百多米遠的處所傳來慘叫,但下一秒,對方就已經從慘叫聲傳來的那邊來到了這裡,這的確就是超出了他所能夠瞭解的範圍,對於他來講,這底子就是在開打趣。
他底子就冇有解釋的時候,也來不及過量的用聲音去宣泄他所遭到的痛苦。下一秒,鐘傑澤已經將力量傾瀉在抓住對方拳頭的手掌上。
“喂,你在乾甚麼?”
此時現在,鐘傑澤說甚麼就是甚麼,男人涓滴不敢違背,隻能順著他的意義:“是呀,都是我的錯,我是賤人!我之前對你做了很多好事,我錯了,大哥,求求你諒解我吧,我今後再也不敢了……”
聽著他的慘叫,四周的四名朋友都覺得他在演戲。
他嘗試著扭動拳頭,但卻發明,不管他如何用力,都無濟於事。麵前的鐘傑澤就彷彿是鋼鐵普通,死死的捏住了他的拳頭,他乃至還能清楚的感遭到拳頭上傳來的壓迫感,彷彿連骨頭都開端疼痛起來。
“不,不要,不要如許,繞過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而同時,另一名男人不信這個邪,天下上哪會有連鐵棍都敲不動的人?他也想親身嚐嚐,當下揮動起鐵棍:“如何能夠?!”
說完,鐘傑澤直接捏起拳頭,然後一拳轟在男人的左臂之上,直接將他的左臂砸在空中,連同骨頭一起砸成了肉醬。
那名男人當即嚇得癱倒在地,褲子當即被淋濕,溫熱的尿液在地上分散,騷味伸展在氛圍中。
“做牛做馬做狗?嘿嘿……這些你都不配!”鐘傑澤嘲笑著站起家來,男人如同主子普通的跪著抱住鐘傑澤的腳求諒解,鐘傑澤搖擺著腦袋,非常安靜的說道:“諒解你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去見上帝!”
高大男人痛苦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著。
暴吼著,他直接揮起拳頭朝鐘傑澤的臉龐轟來。但下一刻,他的行動凝固了,揮出拳頭的行動還逗留在世人眼中,拳頭倒是被一隻比他小很多的手掌等閒的接住。
“彆玩了,裝甚麼呀裝。”
這個時候,高大男人已經被鐘傑澤捏碎了手掌,頓時暈倒在地。鐘傑澤轉過了頭,就那麼死蹬蹬的望著方纔用鐵棍敲打他的男人。
大塊頭強壓著心中的驚駭,用心裝腔作勢的捏起拳頭:“臭*絲,少他媽在這裡轉逼,老子明天要把你揍成肉餅!”
“是是是,我曉得錯了,你諒解我吧,彆殺我,你讓我做甚麼都能夠,我做牛做馬做狗都能夠,大哥,求求你了,諒解我吧……”
“放過你?當初在監獄的時候,你們如何不放過我?”
說完,一滾傾斜著掃來。鐵棍毫無儲存的撞擊在鐘傑澤的腦袋之上,但是就在打仗到鐘傑澤身材之時,鐵棍卻冇有遭到甚麼阻力普通,輕鬆的穿透了鐘傑澤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