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敢動我們的人,還敢威脅我們,你這是自尋死路。”夢淵解下披風,雙手平平伸展開來,如一隻鶴,伸開了它的雙翅。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請留步,觀二位施主儀表不凡,請入內一坐,小廟雖小,廟內神佛卻非常靈驗,兩位何不嚐嚐去求個簽,問個前程如何。那和尚麵前一亮,行了一禮道。
那金麵大師見得二女,道得幾句禪機,就叮嚀一旁侍立女尼上茶,不料新鳳喝茶後便麵色慘白,手中茶碗摔得粉碎。身子也倒在椅中,人事不省。
“師父”阿誰慈一尼姑悲呼一聲,向夢淵背後撲去。
這位金衣女子猶在空中,就聽得一聲嗬叱,寒光閃動間,一支飛刀直奔本身肋下而來,刀風迅急,明顯包含了極強內力。
“你說甚麼,不樂島,梟記,本來梟記就是不樂幫。”李妙真神采大變道。
李妙真倒是不甘束手待斃,喉中收回一聲尖嘯,手中長劍刷刷刷旋出了三團劍光,名為“三環套月”,絞向夢淵空中的身形。
行至問簽處,潘幼迪悄悄動搖簽筒,晃出一支簽來,尚不及拾起,就聽得內殿傳出低低打鬥之聲。
拜完佛後,一個廟中僧侶說她們兩人貴不成言,恰逢金麵居士在廟中觀法護禪,想與兩人一見,獵奇之下,她們進得內院,見到了這位金麵大師。
但兩人都非是平常男女,四目相投,會心一笑中,各個都將這些日來的那種淡淡的情素埋到了心底深處,或許,對他們而言,在多少年後,這將是一段溫馨的回想吧。
也算是來得甚巧,正逢西湖邊上,龍王廟會,一起上紮著彩排,百般的小販,雜耍,戲法,把個西湖周邊,擠得滿滿鐺鐺。
或許是不肯意立即擺脫現在的表情,回到這個紛繁喧鬨的塵凡,夢淵冇有當即去梟記在杭州的分號,而是偕潘幼迪一起走來。悄悄地體味著這江南水鄉,人間天國的神韻。
那慈一尼姑麵前一花,都是朱翠揚起的掌影,才曉得短長,但兩人間隔如此之近,那裡還閃躲得開。
狂笑聲中,夢淵長刀旋舞,粼粼刀光,佈下如雪刀幕,而他的身子,突然一分為四。
她不敢怠慢,收回拍向朱翠的一掌,右手大袖揮動,將那柄飛刀捲住。左手一抓,已將那女尼後背抓住,向後高高拋起,甩了出去。即便如許,朱翠的那一拳也落到了女尼小臂之上,叭地一聲,那隻臂膀就垂了下來,明顯是斷了。
她遊移了一下,冇有去拾起那隻簽,而是跟著夢淵,快步向殿內奔去。
“青霞劍主李妙真,你好大的膽量。”感遭到身邊這位青年的氣憤,潘幼迪一樣上前一步,兩人互為犄角,緊緊地鎖住了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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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人在分號中已住了數日之久,一貫無事,不免感覺無聊起來。聽到內裡喧鬨,因而主仆兩個,就出來逛這廟會。
兩人點了檀香,一一向神佛施禮,潘幼迪有了苦衷,做得非常虔誠,至於夢淵,則一邊伴隨,一邊目光四周掃視,像是在尋覓甚麼。
她兩人姿容美麗,穿著華貴,天然是惹人諦視標工具,到得這龍王廟前,心血來潮下,新鳳這妮子也發起去抽支簽來。
“白鶴晾翅”
“也好,我們就去求個簽看看。”潘幼迪點頭道。
“如果是高立在此,我當然不是敵手,但你不過一個小輩,也敢口出大言。”李妙真口中嘲笑,倒是涓滴不敢粗心地拉開了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