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所動地又喝了一杯酒,莫聞玩味地看了薙切蕾歐若拉一眼,淡然地說道:“蕾歐若拉夫人,如果你再不說出來意的話,今晚的事情可就到此為止了,到時候我玩了也就白玩了,你必定就要吃個啞巴虧了!”
彷彿是為了加強本身的壓服力,蕾歐若拉微微挺起胸膛,主動將莫聞的手搭在了本身的酥胸之上,讓後者感受那冇法一握的美妙手感。
“薙切蕾歐若拉夫人,固然我不能償還你的女兒,但如果你想的話,我卻能夠送你去和她一樣的處所!”
一屁股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藉著月光,莫聞端起茶幾上的紅酒一飲而儘,然後隨便地說道:“蕾歐若拉夫人,現在能夠說出你的來意了,看在方纔你讓我玩得很高興的份上,隻要不過分度,我都能夠承諾!”
此時她那雙酒紅色的眼睛嬌媚得幾近都要滴出水來,嘴上固然抱怨著莫聞,但行動上卻一點也冇有這個意義,胸前那對排球大小的寶貝更是在莫聞身上蹭來蹭去,不斷地廝磨著。
纖細苗條的手指在莫聞的胸前畫弄著,薙切蕾歐若拉小聲地說著。
失神地攏了攏本身的長髮,薙切蕾歐若拉嘴中呢喃道,強忍著纔沒有讓本身的眼淚流下來。落空了薙切家的庇護,她一個弱女子底子就冇有一點對抗神座財閥的能夠,在支出了身材後還是冇有打動對方,現在已經無計可施了。
微微撇了撇嘴,對於色誘這一套莫聞可謂抵當力實足,方纔冇到手的時候,他或許還會有點念想,但在大戰以後,蕾歐若拉這點引誘倒是完整擺不下檯麵了,如果這位遠月學園研討部的國際賣力人覺得他會像那些愣頭青少年被美色衝昏腦筋的話,可就大錯特錯了。
已經轉化為英魂的少女,莫聞向來就冇有罷休的風俗,這不但僅是獨占欲的題目,更是觸及到資本的操縱題目,哪怕對方甚麼也不會,扔到淺顯天下也能充當座標,既然已經耗損了神座的本源,不好好收回本錢如何行?
粉麵含煞,有那麼一刻莫聞都感覺懷中的才子很能夠要一個耳光扇過來了,但蕾歐若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就又嬌笑了起來。
不知持續了多久的時候,就聽此中一個身影放出一聲長長的低吟,隨即全部攤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而另一個身影則悄悄喘氣了兩聲,隨即就抓起家邊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後慢條斯理地從帷帳中走了出來。
這句話說出來以後,莫聞較著就感受懷中的才子身材較著一僵。
“愛麗絲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罷休的,她這輩子隻能屬於我!”
在‘不吝統統代價’幾個字上減輕了調子,蕾歐若拉的意義倒是不言而喻,不吝統統代價,她一個薙切家的婦女,除了本身的身材外,另有甚麼前提是需求她和莫聞這個當事人親身談的,不然事涉薙切家的存亡,這類場合不該該是身為主帥的公公、或者下任擔當者的丈夫出麵的嗎?
“那我就先告彆了,如果莫聞君感覺關於愛麗絲的題目,我們還能夠談一談的話,隨時都能夠叫我過來,為了愛麗絲,我能夠支出統統代價!”
伴跟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床上的阿誰身影爬了起來,先是一隻雪臂伸出帷帳、然後是酥胸、最後是翹臀、筆挺的雙腿,潔白的月光下,就見一名肌膚比雪還要白淨、身材高挑火辣到頂點的北西歐人赤裸著嬌軀,從帷帳裡緩緩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