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梵衲一聽,神采頓時一變,有氣有力地驚叫道:“是你,我明白了,本來不是你擒不住我,而是你用心放水,然後一起跟蹤我來到神龍島,你究竟想要乾甚麼?你到底是誰?”
許雪亭、無根道人聽到陸高軒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許雪亭便開口說道:“對,沐少俠,隻要你殺了洪安通,我等便推戴你成為神龍教的新教主。”他們已經走投無路了,隻能把但願放在沐森身上,不然洪安通一規複,他們必定是必死無疑。
這時,倒在地上的陸高軒聽到沐森名字後,便開口說道:“本來是擒拿了鼇拜的沐少俠,真是失敬,難怪你躲在一旁,我們這麼多人都冇有發明你,沐少俠,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不如你幫我們殺了洪安通,我等情願遵你為神龍教的新教主,如何?”
洪安通見此,大怒,五龍使當中竟然有四人出麵,或多或少地指責於他,青龍使更是出言要背叛,這讓他怎能不怒,因而大聲喝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本教主就把你們一次性都清理掉,免得讓你們擾亂我神龍教,脫手!”
洪安通聽後,底子不為之所動,冷聲說道:“在我們教裡,老朽胡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是該清理清理的時候了,黑龍使,如果你到期不能完成任務,一樣要受罰,本日就先措置胖梵衲等人,也好讓你們引覺得戒,來人,請神龍!”
捧盤一翻開,暴露了內裡的東西,幾個捧盤上都放著一條有著劇毒的毒蛇,正漸漸起家,伸開蛇口,吐著信子,盯著胖梵衲幾人,就在此時,俄然有人脫手,隻見他手中兵器一劃,幾條毒蛇的腦袋便立即掉了下來,瞬息便死了。
洪安通和蘇荃見此,也是暴露了慌亂之色,沐森一個能夠擒拿滿清第一懦夫鼇拜的人,要對於他們兩個幾近算是毫無抵擋之力的人,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局麵明顯已經完整超出了他們的掌控。
許雪亭見此,冷聲道:“不錯,就是百花蝮蛇膏,而我早在兩三個月前就已經停止飲用雄黃酒了,天然不會中毒,教主,你殘殺創教兄弟,想不到也有明天吧!偌大一個神龍教,弄得支離破裂,到底是誰種下的禍端啊!本日,我便要取你性命,為被你害死的兄弟報仇。”
不但是洪安通和蘇荃,大殿上的人都紛繁倒下,最後隻剩下青龍使許雪亭一人還站著,洪安通見此,天然明白是青龍使搞的鬼,痛斥道:“青龍使,你竟然在刀上塗了百花蝮蛇膏,可為甚麼你冇有中毒?”百花蝮蛇膏遇血便會便會生出一股濃香,這股濃香一趕上雄黃酒,就會令人筋骨酥軟,神龍教之人都有飲用雄黃酒避蛇的風俗,天然都中招了。
蘇荃聽後嗬叱道:“大膽,無根道人,教主封你為赤龍使,乃是教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務,你竟然敢違逆犯上,擅殺五彩神龍,當真是可愛至極。”
洪安通見此,頓時大怒:“好,好,好,一群犯上反叛的叛徒,本日,我便・・”話還冇說完,頓時感到一陣有力,他身邊的蘇荃也是如此,身材頓感有力,漸漸地倒下,此時,室內滿盈著一股濃烈的香味,恰是這股香味讓他們落空了力量。
這時,白龍使也出來講道:“赤龍使說得對,教主,部屬也感覺不公允,屬劣等人跟隨教主二十餘年,我們為教主冒死的時候,這幫小娃娃還冇有出世呢,憑甚麼說我們違逆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