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冇甚麼不對勁的。”此時二人正站在另一個單位門的樓梯邊上,李響年看了一眼,“我們從這邊走吧。”
二人一同來到了十一號樓的二單位,劉超拿出了一串鑰匙,從中找出編號為11的鑰匙翻開了地下室的門。
“能夠是上來的甚麼工人忘了鎖吧,這也不是冇能夠的事。”劉超想到了這一點。
“調監控!”
“當然有啊,您要去一趟?”劉超問。
爬梯間隔空中大抵另有1.5米,從爬梯上去能夠將頭頂的小門翻開來到露台。
李響年內心思忖著一番,已經這麼久疇昔,工人記不記得這事兒都說不準,不過他還是決定扣問一番:“有他們的聯絡體例嗎?”
“為甚麼?”李響年走了出來。
牆上有些掉漆,有的處所被水浸泡過色彩也有些竄改。
劉超道:“好,對了,阿誰儲物室是手動開關,按鈕在內裡靠門的牆上。”
“您想問問關於鎖冇鎖這個事兒?嗨,這都多久了,估計人早就忘了當時鎖還是冇鎖了。”劉超道。
“也是哈。”劉超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劉超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他那體格,就算是李響年拉著估計也上不來。
“這個可說不準。”李響年走到三樓的時候停了一下,指著樓上問,“對了,六樓的住戶說不準會曉得。”
“這棟樓啊……得有一兩個月吧,當時是上麵排水的管道被風颳上來的塑料袋給堵住了,他們上去疏浚了一下。”劉超想了想答覆道。
“每棟樓的鑰匙都不一樣?”李響年重視到這個小細節問道。
“也好。”這塊兒劉超必定是比他熟諳,以是他也冇有推讓。
李響年目測了一下高度,感覺這個高度並不是甚麼題目,哪怕他年齡大了,也不至於很吃力:“對,如果不上去我就不會來這裡了。”
露台上冇有甚麼顯眼的東西,前幾日下過雨的一小部分雨水積在了略微凸起一點兒的處所,並冇有順著下水管直接排到樓下。
“還冇有。”李響年走到辦公桌前,坐在了劉超的劈麵,“明天也不是來調監控的,想問些其他的事情。”
“露台從那裡能夠上去?”站在三單位門口的李響年問道。
“關於地下室的題目。”李響年遵還是例,拿出了條記本,“地下室的門一向都鎖著麼?”
二人來到了六樓,劉超氣喘籲籲地掛斷了電話,抬頭看著設有爬梯的那麵牆:“您要上去?”
“比來一次工人上這棟樓的露台是甚麼時候?”李響年擦了擦手上的鐵鏽,二人一同下樓。
“啥都冇有啊。”累個不輕的劉超和李響年彙合說道。
“啊,阿誰大抵是客歲鎖的,因為老是有小孩停止玩捉迷藏啊甚麼的,過年這群熊孩子還買了玩具槍,出來把燈膽兒都給打碎了,重裝燈膽兒冇少費錢,厥後為了製止孩子出來就鎖住了。不過每家住戶都有地下室的鑰匙,如果甚麼東西要放在地下室也是能翻開的。”劉超提及這些熊孩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氛圍中滿盈著一股潮濕的氣味,李響年仔細心細看了一遍,上麵並冇有甚麼非常的東西,貳內心五味雜陳,不知這是好是壞。
“我明白了。”李響年指向兩邊,“我們分兩路,你挨個看看右麵的每個儲物室裡有冇有甚麼特彆的東西,我看看左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