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難怪這麼大,整棟樓六個單位的地下室都連起來了啊。”張亦馳沉聲道,“那麼就意味著我非論從哪個單位進,都能夠達到地下室。一樣也意味著我能夠從一單位進上天下室,然後再從六單位出來。”
這扇門的位置很顯眼,可因為先前張亦馳外出的時門的位置恰好處於視野盲區,再加上他有些粗心而冇有重視到。
第三個……
他又充滿乾勁地在‘劈麵住戶在裝修,估計很快就會刷牆’這句話的前麵畫了一條橫線,橫線的另一頭寫下了最後一句話‘牆上的血跡’。
地下室和陸濤屍身連在一起,這就是張亦馳的設法了。既然內裡有攝像頭,那乾脆不冒險出去,直接把屍身放在地下室裡。
陸濤的屍身能夠藏進地下室裡,悄悄鬆鬆製止了攝像頭的禁止。
過道很長,張亦馳不急不緩的走著。過道另有好幾個拐口,拐口裡也有儲物室。大部分儲物室的門都能夠翻開,內裡也一樣,空無一物。少數的幾間儲物室門打不開,應當是有住戶在那邊麵安排了些東西。
當然,他的收成不止如此。最大的收成是他看到了六條通往樓道的樓梯。
“砰。”
如果不出張亦馳預感的話,這是通往地下室的門。有一部分小區會有地下室,戶主能夠采辦地下室裡一間屋子用作存放閒置物品。
一個是家門鑰匙,直接解除,其他四個張亦馳挨著一個一個試。
張亦馳也冇有決計腸謹慎翼翼把門關上,那純粹多此一舉。就隨便一點,不消被人思疑就充足了。並且已經十點,住戶出門的能夠性極低。就算有人出來,張亦馳也能包管本身在十秒內進上天下室。
他現在感覺本身的腦筋就像是從被石頭壓住到石頭被挪開了一樣,前所未有的思惟寬廣,他需求當即回到家裡製定新的打算。
認識到這件事情後,一個大膽的打算在張亦馳的腦中開端構建。
小區外的馬路攝像頭。
張亦馳握緊中性筆,閉上了雙眼,回想起本身方纔外出所獲得的資訊。好久,他展開眼,在紙上寫了起來。
張亦馳下到了一樓,走到樓道的地下室門中間。現在非論是樓道中還是內裡都冇有人。放下心的張亦馳取出了鑰匙駕輕就熟地將門翻開,當整小我都出來後,又悄悄地將門給關上了。
將地下室的門關上,張亦馳敏捷鎖好,接著提起塑料袋,緩慢地往家裡趕。
第一個,不可。
門關上後再無一點亮光,張亦馳甚麼都看不到。他邊扶著牆摸索著往下走邊咳嗽了一聲。地下室過道上的燈亮了起來。
試著的時候他的心近乎被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