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說,鼇拜那狗賊是如何死的!”樊綱大笑一通後,拉著伴計問道。
下一刻,陸高軒的神采再次一變,隻感受手掌像是打在一塊鐵板上一樣,難以撼動分毫,反倒是本身的內力像是開了匣的山洪般源源不竭地傾泄而出,不由驚呼道:“這是甚麼妖法?”
“胡說八道,我陸高軒對教主忠心耿耿,六合可表,豈容你惡語誹謗。本日我定要取你小命,以解心頭之恨。”
“陸先生為何這麼焦急,莫非是被人道破了心機,想要殺人滅口。”
齊放道:“很簡樸,幫我配一份毒藥,然後再帶我去見洪安通,我自會殺了他。”
未幾時,竹屋屋門翻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文士從屋中走出來,高低打量了齊放一眼,道:“你是何人?”
其他幾人聽到這話,也停止了哭嚎和大笑,向伴計看去。
陸高軒眼睛一亮,道:“此計可行。”
陸高軒麵色慘白,使出滿身力量想要禁止內力外泄,但是他的手掌卻像是粘到了齊放身上一樣,任由他使出全數力量,也冇法收回擊掌。
齊放這才收起北冥神功。
“兄弟們,我們尹香主的大仇已報,鼇拜那狗賊終究伏法,實是我們六合會青木堂的天大喪事!”
“真的?”陸高軒道。
齊放道:“先生就是陸高軒?”
“跟你普通心機的可不止你一人,洪安通殘暴無情,神龍教高低離心離德,乃至連五龍使也早有反意,隻是現在還冇被逼到死路,心中仍有一絲幸運。”齊放持續道。
拿了這三件東西,齊放便不再逗留,獨自分開了鼇府。
陸高軒冷哼一聲,道:“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但想讓我叛變神教倒是千萬不成。”
伴計不由吞口口水,隻感受壓力山大,道:“冇錯,我們安插在鼇府的外線方纔傳來的動靜,鼇拜遇刺身亡!”
陸高軒心中震駭萬分,又驚又怕,倉猝痛斥一聲,揮掌向齊放殺來。
登島後,齊放沿著海邊行走,未幾時便見到一個漁夫打扮的中年男人。
齊放不急不忙地取出了兩本經籍,道:“這個好辦,我早有籌辦。這兩本就是洪安通一向在找的四十二章經,你把此中一本交給他,就說我對他非常敬佩,想要劈麵將另一本書呈遞上去,他必然會晤我的。”
陸高軒道:“百花腹蛇膏倒是好辦,半個時候就能配好。不過想見洪教主卻不輕易,他現在隻曉得寵任蘇荃,不睬教務,平時可見不到他。”
“還要敢硬。”齊放嘲笑道。“你倒是對洪安通忠心耿耿,可你是否想過洪安通如何對待你們的,當年跟著洪安通一起創教的老臣子還剩多少?不消我多說,想必你也早就看出來了,洪安通對你們這幫故鄉夥可不念半點交誼,不然怎會任由夫人肅除老舊權勢,培養新人。你好好想想吧,再這麼持續下去,你還能活多久?”
漁夫隻得伸謝收下,當即栓好船,帶著齊放向島熟行去,走了約莫小半個時候,兩人來到一座小山前。
“是嗎?”齊放不覺得意隧道:“我倒要看你還能嘴硬到甚麼時候。”
“就是他了,還請大叔幫手指下路。”齊放麵露憂色,拿出一錠銀元寶遞了疇昔。
齊放道:“我求的並不是醫病治傷的藥,而是一味奇藥?”
“敢問這位大叔,島上可有一名姓陸的神醫?”齊放上前探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