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了，是你短長。”

……

水花激起，波光泛動，盆裡聚起的鏡麵隨波紋散開，世人秘聞皆消逝。

“爺爺，你說它另有另一半？”小雅問道。

“先生這是何話。”塗老笑道：“即便是我族遺物，也該屬先生。轉頭我翻翻古籍，看能不能查到寶鏡來源。”

“笨伯，這都看不出來？”紅印指著水中新月斷口道：“你看，這斷口劃一，清楚是掰斷的。”

“恭喜先生。”世人齊聲恭賀。

固然影象不是太敞亮，但還是讓他們非常驚奇。

姑姑紅印嬌瞪，小雅嘻嘻一笑躲到周陽身後。

百次以後，水盆裡的淨水像是被煮開，咕咕咕翻滾，月霜劍也由白金轉紅。

“嗯嗯，小雅不碰。”小雅雙掌托著月霜細細看著，“哥哥，它那裡像飛劍，飛劍不是小的鐵劍嗎？你的飛劍如何是圓的？”

雅舍內小竹林，上官一族十餘人獵奇圍著一盆淨水旁觀。

“先生此言差矣。”上官塗道：“常言道‘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劈麵不相逢’，我族在武當住了七百四十餘年，比山上的道友來的還早，都不知此物，先生有緣發明，足以申明你們緣法甚深。”

他劍丹自練成，還從未示人。

語畢，小雅掌上劍丹嗡聲急轉，隨念拉長，變成三寸的白金小劍，劍首如梭，劍尖似錐，劍身充滿銀霜，嗖地遁入月空。

“今後真要碰到另一半，把它修複好，應當會是很不錯的寶貝。”

小雅歡跳上前，“好都雅看的珠子，聲音也好聽。哥哥，這是甚麼寶貝呀？”

北長老抱拳道賀：“恭喜先生獲得此寶。”

“不消，我用劍。”周陽張口一丹。

“那就多謝塗老。”周陽抱拳一笑，掃視四周：“請諸位讓開，我試下這塊斷鏡到底硬度如何。”

劍與鏡撞在一起，震發清脆的金屬聲。月霜劍刹時便被彈飛。

周陽對世人點頭，“恰是。等試寶鏡，我再和大師細說。”

啵，砰――

“並且你看這鏡子，固然殘破了，還跟新的一樣，還能照見貓兒秘聞，品級比你費錢買的寶貝還好。”

“好！我看看你能接受多少劍。”

“長歌、琉璃，你們覺得呢？”

“先生公然是上古正神轉世，這等失傳仙術都會。”

“甚麼人有這麼大的力量？”清清道：“先生一鍬下去，少說也有一兩百斤，鍬口都變形了，寶鏡一點傷都冇有。足以申明它堅毅，恐怕冇有千斤力，底子掰不動它。”

“丹劍？本來地球之前也有人煉製‘劍丹’，不知他們煉得是內道劍丹，還是外道劍丹。”

水中有輪新月發光，光透過淨水，在水麵構成一重銀色反射鏡麵。

南婆婆道：“照此闡發，這口新月斷鏡必有來源，先生無妨先留著，今後如果機遇，使其破鏡重圓，說不定就解開寶鏡之謎。參透此中奧妙。”

周陽點頭笑了笑，“這‘新月鏡’是在你們家山南挖的，如何能算我的東西……”

小雅道：“哥哥，你要用鐵鍬嗎？我幫你拿。”

“父親所言甚是。”上官岩抱拳道：“相傳大宋龍圖閣大學士，包拯大人也有一麵寶鏡，能辨忠奸善惡，照萬裡江山。先生這麵新月寶鏡，殘破之身尚能照見我等秘聞，隻怕也非同普通，今後定有一番大造化。”

……

長歌擁戴，道：“周陽，你祭出月霜劍，嚐嚐斷鏡可否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