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哢噠”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我看到了……”他啞著嗓子，竭儘儘力的要逼出鐵針：“看到了花，樹，山，河。”

白琉璃抬起左手，摸進懷裡：“我試一下。”

馬英豪向上回到人間，花了兩個小時沐浴換衣。如有所思的走到電話機前，他將一隻手搭上話筒，想了又想以後，他抄起話筒，要通了長途電話。

馬英豪並未害怕。用烏黑的手帕重新堵開口鼻，他沉著的旁觀白琉璃做法。

而馬英豪單手叉腰，翻著白眼，心中暗想：“花樹江山？二姨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會看到花樹江山？家裡有花樹江山嗎？還真有，後花圃子裡，花，樹，山，河，都有。”

然後他取出了一隻小小的人皮鼓，擺在了地上。左手指尖悄悄一叩鼓麵，收回“怦”的一聲，竟然近似心跳。跟著鼓聲響起，他的右臂驀地一顫，彷彿皮肉中冇有骨骼，而是藏了活物。

他的奇特形象，還不敷以讓負有重擔的小柳治脫手相救；小柳治之以是在他身邊停了腳步，是因為聞聲他在用日本話喃喃自語，一歲如何如何，兩歲如何如何，彷彿是在報告誰的平生。

馬英豪笑道：“豪傑，要不要到天津玩兩天？大哥接待你。”

馬英豪皺起了眉毛：“靈魂不全，如何辦？”

馬英豪不耐煩的出了一口氣：“你說過你能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