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抬手扶住門框，死力的把臉扭到一旁，語氣短促：“我嫁給了丁大頭……你走、你走……”

隨便是偶然的腦袋探進了顧大人的視野。對著顧大人微微一笑，偶然輕聲問道：“舒暢夠了冇有？夠了就下來吧！”

顧大人不好冒然去敲陌生女客的房門，隻能是悻悻的回到房中安息。翌日淩晨，顧大人偷空對偶然說道：“你夜裡差未幾就得了，彆冇完冇了，吵得老子都睡不平穩！”

半夜時分，顧大人單獨坐在床上抽菸卷。金子化為泡影，想要東山複興，就得赤手空拳重打天下。隔壁睡著偶然和新月，哼哼唧唧的總有動靜，讓顧大人的心機不時的處置業轉到女色。喝酒圖醉，娶老婆圖睡，顧大人想起新月那敦矮壯實的兩個大屁股蛋子，以為偶然很有目光，是個務實的人。

屋子裡黑，顧大人冇心機再說蜜語甘言，解開腰帶壓了上去，他屏住呼吸瞪了眼睛，活龍似的興風作浪，把一張木床搖得吱嘎作響。一口氣頂了幾千下，他暢快淋漓的喘出了聲音。在極度的歡愉中，他仰開端，從喉嚨裡長長的“啊”了一聲，彷彿把幾個月的存貨一次全激射出去了。

顧大人聽了她的呼喊，從假驚變成了真驚：“你……你是誰啊？”

小春子的手冰冷黏濕，任憑顧大人緊握。顧大人嗅到了很濃烈的脂粉氣味，太香了，香的都有點噁心人。手指俄然合攏回握住了顧大人，小春子的聲音奇特的嘶啞了：“走，快走……”

顧大人很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戀慕個屁！你當老子冇見過女人？老子當初妻妾成群……”

偶然等人在一處中等範圍的旅店裡落了腳。旅店是一座又大又破的兩進院落，房間內裡什物俱全，臭蟲之類也不貧乏。偶然在住出去的當天夜裡，一根洋火燒了窗外一個紙人。燒過以後天下承平，三人連著過了幾天溫馨日子，統統都好，就是手上的款項有限，眼看就要交不出房錢吃不起飯了。

他話未說完，偶然插了嘴：“現在光棍一條。”

半晌的寂靜過後，房門開了。女客站在門口，昂首望向了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