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邊塞叩關(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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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丞相皆出身翰林,聽聞杜大人深得皇上寵任,專替皇上草擬聖旨,年青雖輕,卻已身入文淵閣,今後還要請杜大人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

高德興哈哈大笑:“先乾爲敬。”手到杯乾,向杜書彥一照,杜書彥麵露難色,也隻得將杯中酒乾了,隻這五錢酒,直嗆得他連連咳嗽,麵紅耳赤。席上世人轟笑一團,馮瑞慈笑道:“杜大人酒量不可啊,嗬嗬嗬。”

話說到這份上已是儘了,如果再多說,那真是冇眼色。杜書彥並非不通情麵油滑,點到為止,多說無益。隻得在內心冷靜記了,深思歸去應如何上奏。眼角隻覺有人影一閃,看身法毫不是將軍府仆人,剛想追疇昔,卻聽到有人在背後叫道:“杜大人如何還不返來,一小我在這裡發楞多無趣,再不返來,就要罰酒啦。”他隻得回到席間,笑道:“下官不堪酒力,見笑見笑。”

“正巧,我此次也有任務,在城裡,不如我們互換?”見她如此,高玄武提出建議。

高德興被捧的歡暢,馮瑞慈暗自想:“原覺得是個清傲墨客,還擔憂亂髮言惹人不歡暢。冇想到還挺見機。”心中歡暢,不由又多喝幾杯。他已上了年紀,被夜風一吹,酒氣上湧,頓時便神情恍忽,高德興見狀,便說:“馮大人喝高了,不如本日就散了吧。來人,送馮大人歸去。”杜書彥一邊陪侍,也分開了。

終究比及這幫相互吹噓的人散席,金璜打了個嗬欠,趁著仆人們撤席狼籍的時候,從隱身處出來,悄悄尾隨高德興,剛籌辦脫手,俄然有人高呼而入:“將軍,火線告急軍報。”又隻得停手。

杜書彥皺眉:“剛纔阿誰身影公然是你……”

杜書彥拱手告罪:“下官失禮,且暫離席。”馮瑞慈揮手道:“快去快回。”

見他酒杯端起,杜書彥心中一陣惡煩,臉上還得笑著:“將軍有所不知,下官在京中喝酒之時,喝酒不過一兩盅梨花酒,席間乃是對詩作戲為主,真真經不得這等烈酒一杯杯下肚。”高德興見他如此說,笑道:“杜大人這是嫌棄這裡都是些粗人,不能陪杜大人吟詩作對。”喚來身邊親兵:“蕭遠呢?”親兵躬身答道:“蕭校尉本日值守關上。”高德興臉上暴露絕望之色,轉頭對杜書彥道:“可惜,我西北軍中大抵隻要他能與杜大人詩來文往。三今後,他從關上返來,到時候我再給杜大人引見引見。”杜書彥表示出很感興趣的模樣,連連獎飾西北軍中文武人才俱全,高將軍治軍有方如此。

看模樣是談不下去了,金璜腦中閃過幾個主張逼杜書彥帶她去,自發分歧適,隻得哼了一聲,閃身拜彆。杜書彥知她必不肯罷休,思忖著如何措置為好。還冇想清楚,隻聽內裡有人喊了聲:“杜大人,該解纜了。”趕緊喚人將行李搬上高德興為他籌辦的馬車上,高德興快馬先行,怕顛簸著了這位文弱墨客,他特彆叮嚀馬車慢行。

高德興接過來人手中軍報,本來一點醉意消逝無蹤,馬上穿戴整齊,帶人直往關城而去。金璜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人從麵前過,心中如貓抓般難過糾結,又冇體例。正不知所措時,卻聽杜書彥開口道:“高將軍,下官既奉皇命記錄邊關將軍之事,那下官也得與將軍一同去關城纔是。”既然是皇命,高德興也無禁止之理,隻說了句:“關城不比銀州,站在城頭就能瞥見敵軍,杜大人呆在虎帳裡與兵士說說話就好,千萬不要到城頭上去,以免流矢無眼。”杜書彥隨便應了一聲,便回屋清算筆墨衣物,忽覺身後氣味有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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