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靈樓樓主(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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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事?”

女殺手目睹是打不成了,退至窗前,窗外碧波粼粼,女殺手嘲笑道:“你可敢與我到水裡去打?”杜書彥非常誠心道:“不敢。”女殺手點點頭:“我也不敢。”杜書彥歎道:“我不過六品翰林,月俸折下來才48兩,不吃不喝一年半多才氣攢夠買命錢,不知誰這麼看得起鄙人,實在是受寵若驚。”

“你想活,還是想死?”和順的聲音卻問著這麼傻的題目。

兩千兩要他一時半刻便取出來,確切給不起,這般實誠的殺手,之前都冇聽師父提過。醉老頭嘴裡的那些所謂殺手,不是黑乎乎陰慘慘的,就是冷冰冰凶巴巴的。此人還挺風趣,杜書彥俄然感覺此人如果能收為已用,應當會對靈樓有很大的幫忙。

“奉告我主令人是誰?”

“能活誰想死啊。”金璜想翻個白眼,卻因腿上的傷口痛的倒抽一口冷氣。

兩人相互瞞著心機,好久無語,後是丫環來講午膳備好,請少爺和少夫人用膳,才突破了這屋裡的沉寂。食不言、寢不語,是以連用飯也是冷靜無語,飯罷漱了口,杜書彥起家:“夫人請自便,為夫出去逛逛。”

“唔……”杜書彥的腹部捱了金璜蘊足十成內力的一腳,痛的彎了腰,金璜再進一步,決意取其性命,誰知他竟在哈腰的同時,刺出了胭脂淚,正中金璜小腿。金璜吃痛,半跪在地上,擺佈手同時擲出匕首。這是當年取下葉性命的致勝一招。可惜杜書彥不是葉,他頭一偏,躲過左邊的匕首,張口咬住右邊的匕首。

赤裸裸的威脅,杜書彥冷冷一笑:“既然女人還未縱情,杜某作陪到底就是了。”女殺手瞧準比來的那條劃子,飛身躍出雕花窗,穩穩落在劃子上。晝寢的船伕被驚醒,迷含混糊展開眼,剛想說話,第一眼便瞥見了明晃晃兩把匕首,女殺手冇說話,指了指水麵,船伕自發跳了下去,潛遊避禍去也。緊接著杜書彥身形展動,落在她麵前:“十年修得同船渡,杜某與女人宿世也算有緣。”

“孽緣!”

“好名字,又是金又是玉,聽著便是繁華逼人。”

“青年才俊命不久,可惜。”話音未落,一道金色光芒便直劈麵門而來,杜書彥撤步凝神,那女子那裡是琳玉,是張陌生麵孔,他笑道:“杜某不知那邊獲咎了女人?”

金璜想再動,脖上已壓上那把熟諳的金色匕首。乾這行這麼久了,終究失手了,金璜嘴角浮出一絲自嘲的嘲笑,閉上眼睛,等著……

杜書彥笑了一聲,站了起來,隨即又“哎喲”了一聲。金璜展開眼睛,看著還紮在腿裡的胭脂淚,鮮血泊泊而出,被大地漸漸吸儘。想起開端對杜書彥說的話,唉……這算是自打耳光吧。

見他東拉西扯,女殺手嘲笑道:“你不必等救兵,本日不告終,我便去中間府裡,中間武功高強,想來尚書與夫人也能開碑裂石,仆人仆傭亦可劍寒九州?”

杜書彥見她如此煩惱,忍不住開口:“你我一人賠一半就是了。”女殺手斜了他一眼:“死人還如何賠?”說的那般天然,就彷彿說下雨如何不帶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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