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靈樓樓主(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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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夫人在江湖上掛的是哪兒的名號?”杜書彥可冇傻到以為這是放給汝南王的信鴿。

將金璜送回住處,杜書彥揹著雙手踱回家中,茜紗拿著家常衣服上來替他換衣,茯苓打來水給他淨麵,莫華在他臉上瞧了半晌:“我還覺得今兒要迎個mm進門呢。”杜書彥笑道:“那裡來的mm?我不過出去逛逛罷了。”莫華飲了口茶:“雖說好了互不乾與,但你也彆做的過分了,牽著馬帶個女人去堆棧,給外人曉得了,還道你方新婚又有新歡,太掉我的麵子。”杜書彥中間納罕,如何下午在這麼隱蔽處產生的事,她竟曉得了。見他神采,莫華也猜著他在想甚麼,揮手叫茜紗茯苓先下去,掩了門,低聲道:“你替朝廷在做甚麼我都稀有,現在還冇做成,便有人想取你性命。我可不能眼睜睜的做孀婦,上頭交代的事,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

資訊量太大,杜書彥抽了抽嘴角:“夜深了,早些安息吧。”

杜書彥聽著半晌不說話:“娘子,做郡主真是屈才了。”

“嗯,我也這麼感覺,以是做了蒼鸞教主。”

這名字,杜書彥曾聽師父醉老頭提過,隻說是南邊一處奧秘江湖構造,也不曉得是恰是邪,行事詭秘,打過海匪,劫過官糧,傳聞是承慶國在本朝安插的棋子。卻冇想到,麵前這位便是蒼鸞教中人。

“聽那幾個殺手說,是律王遣來行刺,我夙來與律王無甚乾係,如何找到我頭上的?”杜書彥摸索著問道。

莫華笑而不答,起家至案邊,研磨提筆,在紙上謄寫了幾個字,又押了印,捲成小小一團。以後推窗,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支叫子,含在口中悄悄吹響,一隻灰色信鴿撲棱著翅膀停在她手中。杜書彥雖對羽禽類無甚研討,見這鴿子身形健旺,也知這是鴿中上品。隻見莫華將紙條塞在鴿子腿上綁著的青色竹筒中,揮手,鴿子展翅而去。

嘟囔一句,金璜從隨身百寶囊裡取出金創藥布帶等物,將腿上傷處隨便包紮好了,起家看著三位同業:“各位接下的這連環票據還想持續做麼?”蕭青兒笑道:“再做豈不傻了?”更漏揹著長弓早已走出十步開外:“入夜了,歸去睡覺。”南小雪早將兵器收起來,不知甚麼時候手裡多了兩隻熟雞蛋遞給杜書彥:“這是右玉雞蛋,嚐嚐,如果味道好記得找我買。”杜書彥有些哭笑不得,這幾個女殺手實在是怪物,一句不打了,就彷彿剛纔甚麼事都冇產生過一樣,還熱忱的傾銷起來了。

莫華又將窗戶掩上:“蒼鸞教,可曾聽過?”

“你?那為何要劫官糧?”

聽她說話的調子,杜書彥一下子想到了金璜,奇特,堂堂郡主如何說話的口氣這麼像江湖女匪?雖是迷惑,不過既然有人肯在他一愁莫展之時伸手,那是再好不過,反正也冇甚麼奧妙可探,不如就嚐嚐這位新婚夫人的本事。

“呃……女人,我……”現在的他,應對這類局麵不是太風俗。金璜冷靜走開,卻被南小雪攔住,她昂首,卻見南小雪將右手中的雞蛋遞了過來:“他一小我吃不了兩個,給你一個,吃得好再找我。”金璜接過,手指用力,將蛋殼捏碎,幾下便將雞蛋剝潔淨塞嘴裡,吃罷抹抹嘴:“還行,告彆。”回身一瘸一拐走了幾步,杜書彥開口道:“不如,我送你一程?”金璜轉頭高低打量他一下:“無車,馬也可,無馬,人也可。不過你如許的不成,硌得慌。”一片美意,卻白白捱了一頓嘲笑,曉得這女人是放肆慣了的,看著她勉強撐著走路,也不問她願不肯意,放出炊火訊號,很快,便有靈樓中人策馬而來,上馬向他施禮。杜書彥道:“征馬一用。”說罷便將韁繩握住,轉而對金璜說:“等你走到堆棧,筋都斷了。”原想著她還要再硬掙幾句,豈料她從善如流,利落利落的上了馬:“走。”杜書彥搖點頭,心道不該拿普通女人的設法來要求她。何況,女民氣海底針,普通女人的心機都一定能想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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