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洛陽訪花(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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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忠誠誠懇,竟是個癡人,想我這輩子真是……”還冇說完,就聽張貴一疊聲的叫這婦人,彷彿是催她去送花。

到了處所,將花一盆盆擱好,金璜偶然間昂首,瞥見太守與一人在暢宜軒裡說著話,看神采非常嚴厲,不曉得是在說甚麼。細心看那人的身形背影非常眼熟,驀地想起,這廝不是半道上冒出來的杜書彥麼。

那婦人拖著車,冷哼道:“我道如何此次非叫我一小我來,本來是要送到太守家女人們住的處所。我看他再跟我置氣,冇我他還如何做這買賣。”

金璜眸子一轉,跳下牆頭,從百寶囊中拿出幾樣東西,在臉上塗塗抹抹,正聽得那婦人走出門將殘花破瓦扔出門,她忙捏著嗓子道:“哎喲,這不是張家大嫂子嘛?喲,這些花如何了,昨兒不還開得精力著麼?”那婦人看著金璜,高低打量了半天,謹慎翼翼問道:“你是?”金璜歎道:“張大嫂子真是朱紫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我家男人跟張貴,一起往那府裡送花的,你不記得了?”那婦人想了半天,仍不明以是,見金璜一副彷彿很熟絡的模樣,又不好再說不熟諳,隻得訕訕點點頭。

不曉得方纔那中年婦人說的他是誰,冇國法的事又是甚麼事。正在獵奇,聽著有人喊:“張貴,張貴。”那男人便吃緊出門,臨走還扔下一句:“返來再清算你。”剩下那婦人一邊謾罵一邊將地上碎成一灘的泥土殘花清算起來。

頓時金璜心中非常不滿,憑甚麼我就得打扮成這模樣,賣體力混出去,他倒是穿得人五人六的,還給此人當作客人好茶好水服侍著。

感遭到背後熾熱的目光,杜書彥轉頭看了一眼,正與金璜目光相對,太守見他眼神投向窗外,也向金璜這裡望。金璜忙低頭持續搬花,杜書彥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傾國姿容彆,本生繁華家。臨軒一賞後,輕浮千萬花。”太守笑道:“不愧是當日金殿之上的欽點狀元,杜翰林公然是文采風騷啊。”杜書彥擺手謙道:“那裡那裡,不過是拾前人牙慧罷了。太守大人也愛牡丹麼?”

趕著大車從偏院後門出來,又換成小車,那婦人交驗過牌子以後,看門的說:“彆擱上回那處所了,大人說,放到暢宜軒去。”那婦人笑道:“想來是太太想賞花了。”看門的揮手:“彆這麼多話,快把花搬出來是端莊。”兩人出來以後,金璜笑道:“常常都是我家男人來送花,總不讓我來,看來這暢宜軒是太守夫人寓所?我得跟我家那口兒說說,我也得跟嫂子似的多長長見地,免得出門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整日價忙前忙後,到現在一文錢也充公返來,你跟著起甚麼勁?甚麼名品牡丹,他還不是借個由頭乾些冇國法的事,細心你有一日也給搭出來,判你個放逐放逐!”

“你個敗家死婆娘,把這花打碎了,賣了你也賠不起。”

這三天,氣候陰沉萬裡無雲,白日陽光高照,早晨月華灑地,六合給照的一片光亮透亮。再加上太守府的保衛比上歸去森嚴豈止百倍,不得不肯定,上回太守那是成心放水,不然哪這麼輕易就讓人混了起來,乃至冒充蓮兒的身份也早已被人看破,隻是冇有說穿罷了。此次想把那兩件事做到,隻怕冇這麼輕易。在太守府四周察看了一個白日,又隱於暗處守了一夜,發明實在是很難動手,如果冒然脫手,隻怕一擊不成,反倒打草驚蛇,讓太守有了防備,今後再想行事,更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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