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十二、靈樓舊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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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兒笑道:“哪能忘呢,杜公子可不是這類人。”蕭青兒伸手擰擰她的鼻子:“杜公子長杜公子短,你這麼喜好他,就嫁給他吧。”

一早杜書彥便疾步入了樞密院,張口便說要找樞密使馮瑞慈,杜書彥夙來與馮瑞慈冇甚麼來往,翰林修撰也遠不敷與樞密使攀友情。馮瑞慈這會兒不曉得在會甚麼客,隻要仆人給杜書彥端了杯茶,以後便再也冇人理過他。

梅兒嘟著嘴,悄悄指了指阿誰大間:“內裡的人啊,說杜公子是以色侍君,講的可刺耳了。杜公子忍著冇生機,就走啦。”

“我甚麼都不曉得,杜公子不要亂髮言啊,我這裡的酒菜固然便宜,但都是潔淨的,可不會有人吃了我這的東西得了甚麼怪病。”蕭青兒揚眉輕笑。

父親入仕以來,隻在吏部戶部兩處任職,也從未涉足軍中,按說應當讓本身賣力軍中之事纔對,不然父子兩代人都與文官枝枝連連,莫非當今就不怕本身秉公枉法麼?

“本日他有事?”蕭青兒從珠簾後走出來,“還想跟他喝一杯的,走這麼快。”

在靈樓草創以後冇多久,杜書彥接到動靜,戶部撥出的軍糧到了邊關竟隻剩下三成,中間官吏層層剝削是各朝各代皆少不了的,隻是向來也冇有誰敢動的了這麼大的數。

第二天,杜尚書散朝返來,奉告杜書彥,讓他比來多吃些清冷解火的東西,說本日上朝,很多同僚說家中後輩昨日得了怪病,喉嚨沙啞說不出話來,請了大夫,說是氣候冷熱交彙,又吃多了酒,臟腑內有火氣,纔會如許。

“你如何曉得?他啊,病的最重,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喉嚨乾得發痛。”杜尚書擔憂得看著兒子,命人去籌辦一些清火的藥品備著:“你可得重視著些,不要總往外跑,少跟人吃酒。”

那人笑對勁味深長:“杜翰林長的跟他姐姐頗像啊……一雌複一雄,雙飛入紫宮。”曉得鳳皇慕容衝舊事的那些個紈絝後輩,都哈哈大笑起來。

一日,杜書彥在芙蕖閣喝酒,就聞聲邊上大包間裡有人說:“你可曉得,當今聖上最喜好的臣子是誰嗎?”一桌人起鬨說不曉得,那人繪聲繪色:“一個,是樞密院的馮大人。”邊上有人說:“嗨,還覺得你要說甚麼新奇玩意兒呢,這個,我們不早曉得了?”那人彷彿是拍了他一下:“就你能,那你說,除了馮大人,另有誰?”

杜書彥上前施禮道:“馮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他手中拿著的是一塊形狀如雲的玉牌,刻著靈動的雲紋,絲絲纏纏,除此以外,無一個字。馮瑞慈心中嘲笑道:“這小子公然冇甚麼用,終究還是要來求我。”

接下來敬酒,杜書彥在最後一個,走到貴妃近前,低聲道:“願貴妃吉利安康,安然幸運。”杜貴妃見著這幾年不見,已長成的弟弟,心中一慟,卻因在聖駕之前不得冒昧,強忍著眼淚:“弟弟要用心為國效力,燦爛門楣。”杜書彥淺笑著點點頭,若不是本身承諾做這靈樓樓主,姐姐又如何能從淑媛升為貴妃,本日也再不能得見。如果今後行差踏錯半點,隻怕姐姐也會受扳連。本來請辭之心早已煙消雲散。

他們的聲音很大,大到杜書彥不想聽也不得不聞聲,他雙手緊握著瓷杯,梅兒在一邊擔憂地看著他,恐怕他乾出甚麼事來。杜書彥狠狠將滿滿一杯酒抬頭乾掉,悄悄放下杯子,已是神采如常:“梅兒,芙蕖閣的酒菜賣得太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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