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穿上石衣後，雙手高舉重劍再入湖而行。”

接到石塊後喬竹酒雙手一沉，站直身子，迷惑問道：“這石頭用來做甚麼的？”

喬竹酒絕對信賴，即便這石頭再大一些，祁凡真仍然能夠做到這一點，彆的，試想被祁凡真探指相觸的不是石頭，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成果又會如何呢？

祁凡真單手舉著石衣等喬竹酒來拿，手臂筆挺，底子不為這件石衣的重量所累，喬竹酒驚奇的嘴還在張著，來到祁凡真麵前，冇有把石衣取下來，而是高低打量祁凡真一遭，問道：“祁老頭，你當真是那妙手高妙手？”

喬竹酒和虞溫月兩人站在一側，目睹了祁凡真以指穿石的全部過程，不對，精確的說，麵前這個白髮白衣的老頭子底子就冇用手指穿透石頭，僅僅是把手指往那石頭大要一按，便將那石塊完整打穿！

卯足力量提著石衣的喬竹酒轉過身去，看向虞溫月，吞了口唾沫問道：“小丫頭，你不是能觀麵識心麼，你幫我細心瞧瞧，那樹下的白髮老頭子是不是鬼……”

一件石衣，很粗陋粗糙的石衣。

喬竹酒還是不太明白祁凡真到底想做甚麼，正要發問，就看祁凡真額前那道道疤痕又鬆散到了一起，較著是不太耐煩了。

祁凡真冇有迴應喬竹酒，低頭往四周掃了一眼，隨即走到一塊碗大的石頭前，單腳將其挑起，抓動手中。

“接著。”

湖麵似明鏡般透亮清澈，此湖麵積不大，水也不深，以喬竹酒五尺過半的身高踏入，估計也就將將冇過膝蓋罷了。

祁凡真手指麵前這片明湖，說道：“你去在湖邊找些近似的石頭過來，越多越好。”

祁凡真睜眼喊了這麼一句，又閉上了眼，單獨享用著山間湖邊的安好。

力量的增加，讓喬竹酒做這件事時冇有一絲一毫的怠倦之態，祁凡真冇有給他發問的機遇，左手於石堆上拿起一塊石頭，右手食指伸直，悄悄往石頭上一點。

縮了縮脖子，喬竹酒不再發問，繞著湖邊找起石頭來，實在對於他來講，本日下午不必揮劍跑山淬鍊筋骨，已經算是令其非常歡暢了，觸怒了祁凡真，先不說對方會不會一怒之下不再教他習武練劍，就說竄改主張叫他持續去山頂做那些古板活計，便不是喬竹酒所願麵對的事情。

“記著，如果哪一天你不是累到被我從湖中撈起來帶下山，就彆想再跟我習武。”

祁凡真號召喬竹酒一聲，後者聞言忙把重劍插在地上，雙手接過祁凡真扔來的石塊。

在湖裡快步前行的喬竹酒，正在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夢。

“踏湖而行的意義是，要我今後就在這湖水裡來回走動？”喬竹酒看了一眼麵前的湖泊，轉頭問向祁凡真道。

轉過甚去，虞溫月再把視野放在正撅著屁股，嘴裡不知嘟囔著甚麼撿石頭的喬竹酒，她嘴角情難自禁的往上彎了起來，一如她那雙丹鳳眼眼角開端處的兩道小溝般醉人。

一樣的要求從祁凡真口中說出，喬竹酒神采頓苦，卻冇有抱怨一句，把石衣接過來的刹時，差點就讓它拽了個狗吃屎，喬竹酒風俗性的就要跟祁凡真還價還價一番，看看能不能先不穿這麼重的石衣，等他昂首，祁凡真早就躺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眯眼小憩了。

接著他又想起了本身前不久做的一個夢，一個本身立於山顛傲視群雄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