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纔剛收了黃金大印,淩遠山和蕭清河早已迫不及待地竄入洞中,隻是兩人去得快,返來的更快,就聽得兩聲驚呼,接著兩道身影倒縱而回。黑洞中無數道箭矢,閃著幽幽藍光,帶著淒厲的尖嘯,直追而至。
淩遠山和蕭清河同時搶出,一樣的招式,一樣的行動,一樣的快速,兩名侍衛鋼刀堪堪掄起來,兩人早已撞入他們懷中,瞬息之間,小鐵錘普通的拳頭已經砸出了十幾拳,兩名侍衛去得快,返來的更快!幾近是吼怒聲方纔落下,轉眼間身形便倒飛而回,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胸膛都塌下去了一大塊,嘴角血絲垂下,明顯被兩人硬生生地砸塌了胸膛,震碎了裡邊的內腑,當場斃命。
蕭清河摸了摸鼻子,淩遠山也是難堪地將長劍還鞘,小臉兒有點發熱。吳才一翻手,手上便多了一顆金燦燦的大印,將大印在手上掂了掂,笑著說道:“這門竟然還是玄鐵所鑄,這麼大一扇門,提煉點玄鐵之精也還不錯,本公子笑納了。”說著那顆黃金大印俄然金光大放,耀得淩遠山和蕭清河眯眼不迭。
整棟小樓都顫了起來,屋梁上細土“簌簌”直落,淩遠山和蕭清河兩人腳底下顫抖,差點就站立不穩摔在地上。等煙塵散去,兩人看時,那玄鐵大門早已不見了蹤跡,原地現出了一個比那大鐵門還大些的烏黑洞口,石頭台階一層一層向下而去。
吳才笑道:“如何,怕了?”
吳才神念掃過,先將地上那些裝金銀靈玉的大小箱子一股腦地支出空間戒指當中,接著又向四周那些架子走去。看著第一個架子上阿誰花盆,吳才笑了,這花盤中一株七葉草,葉如翡翠,翠綠欲滴,恰是前些日子還曾經見過的忘憂草,這還真是有一舍,必有一得啊。前些天將那株忘憂草送了人,把尚青雲心疼的不可,有事兒冇事兒就嘮叨,現在這不又得著一株?淩遠山和蕭清河湊上前來,兩眼放光地盯著這一株忘憂草,眼神中說不出的奇特。
蕭清河撓了撓頭,將長劍還鞘,道:“公子,您這話還真是說對了,剛纔,好懸冇嚇死我。如果反應再慢一點,估計此時我們倆都被射成刺蝟了。”
“公子,這但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看來必定我們該得一株忘憂草,丟都丟不掉啊。”蕭清河興沖沖地說道。
淩遠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玉州城城主奇洛公然是心機狠辣之人,竟然在此設下如此暴虐的構造,還真不是個東西,如果今後見了他,定將其斬於劍下!”
“嗆!”
蕭清河二話不說,飛身而起,一腳就踹了上去,“霹雷”一聲,煙塵四起,碎磚四濺,一麵牆被蕭清河一腳給踹塌了。卻暴露了內裡一扇黑黝黝的鐵門。蕭清河挑了挑眉毛,走上兩步,來到黑鐵門近前,深吸一口氣,吐氣開聲,雙掌狠狠地拍在了鐵門之上。
淩遠山二話不說,向背後一探手,“嗆!”,長劍出鞘,運轉真元力,長劍光彩明滅,一劍劃出,“滋啦滋啦”一陣刺耳的聲音,門上火花四濺,令人牙酸的聲音激得蕭清河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層,門上被淩遠山劃出了一條一指深的劍痕,但那門仍然站立,固執如初。
“嗆!”
吳纔不大的小手抓著已經化作臉盤大小的大印,狠狠砸在大門之上!
吳才撇了撇嘴,不覺得然地說道:“若我是奇洛,天然也不但願彆人將本身藏寶庫當作自家後院,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天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兒?好了,廢話少說,我們也遲誤了一些時候,還是出來劃拉劃拉東西走人吧。”說著便邁步進入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