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白漫身側的柳濡逸拉開白漫,朝著柳昊胸口就是一腳。
這時,白漫上前幾句,清脆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柳昊,這位陳太醫但是妙手聖醫,你如果真的不想讓他為你診脈,你就老誠懇實招了吧。”
她爹,白葛……
但凡是男人,不舉這件事都是奇恥大辱,這也是為何柳昊明知認罪是死路一條,也要這麼做。
白漫牽了牽嘴角,出現一絲苦笑。
陳知席一頓:“那是?”
“見過安大人。”陳知席行了一禮:“大人有事,儘可叮嚀,老夫定然竭儘儘力。”
“讓開,讓開。”衙役吼了幾聲,才帶著來人進了公堂。
“小漫,這是為何?”柳濡逸大為不解。
“陳太醫,勞您台端,是本官這案子需求太醫互助。”安晟邊說邊重新坐回上首。
“這太醫有些麵善?”白漫輕聲道。
柳昊大驚,驀地起家:“大人,柳某無病無痛,不勞陳太醫操心。”
“好你個柳昊,既如此,陳太醫就請吧。”安晟大怒。
柳昊衝動不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目光狠厲的盯著白漫,驀地撲了過來:“我饒不了你!”
“就算你我有天大的仇,彆忘了我還是柳家人。”柳昊額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喘著粗氣,眼神陰霾。
“是了。來人啊,給陳太醫賜座。”安晟道。
“小漫,我曉得了。”柳濡逸逃也似的重新回了公堂。
聽清楚白漫的話,柳濡逸先是一愣,當看到白漫的眼神緩緩下移的時候,他的臉驀地漲紅,更是難掩心中的驚濤駭浪。
“白女人說的對,柳昊,你如果從實招來,本官還能給你留一份顏麵。不然,就彆怪本官無情!”安晟趁熱打鐵。
“咳……”柳濡逸抬手咳嗽,不著陳跡的側身過來,恍然:“難怪你要找大夫,難怪他死活也不肯讓陳太醫診治。”
以是這筆賬,她說甚麼也要跟柳昊算清楚。
陳知席,一張標準的國字臉,濃眉大眼,目光有神。身姿健旺,倉促行來腳下卻不見半絲混亂,麵對周遭的喧鬨好似底子無知無覺。
“不必了。安大人自便。”程陌昀淡淡的揮揮手,身子一斜靠著椅背,支著腦袋閉目凝神起來。
“柳濡逸,你真的要置我於死地?”柳昊低聲道。
身側的柳濡逸點頭:“陳太醫是現在太病院內醫術最為高深之人,就連院判大人對他也是讚不斷口。至於麵善?你可還記得陳諺姚。”
兩名衙役適時上前駕住了柳昊。
冇了京兆尹坐鎮,公堂外一片喧鬨。世人的目光在公堂上幾人身上遊走,紛繁猜想著白漫葫蘆裡究竟賣的甚麼藥。
見此,安晟也不勉強,招過一個衙役小聲說了幾句,就同師爺轉入後堂。
“小漫,你要不要也安息一會。”柳濡逸體貼道:“你的身子纔剛好……”
從柳濡逸身上分開眼,白漫又望向劈麵,方纔她彷彿聽到了程陌昀的聲音。
“猖獗。”安晟敲擊驚堂木:“陳太醫專為皇親國戚診治,本日世子特請為你診脈,你該歡暢纔是。再者,你既無病無痛,又何必忌醫!”
安晟連連點頭:“有勞有勞。還請陳太醫先給他診上一診。”
“――寺人。我話還冇說完呢。”白漫感覺好笑。
“這……”柳昊的神采頓時如豬肝色普通丟臉,步步後退,眼裡儘是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