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破天荒的墮入了一陣沉默。房間中的喧鬨讓兩人都很不適。
“小漫!”白諺妤沉眉:“你多慮了。”
“徒弟呢?”白漫想了想問道。
“他們就因著這塊玉佩就認定了你就是琉襄郡主?”這也太草率了吧?如何說也要來個滴血驗親之類的吧。
甚麼時候無話不說的她們,成了這幅各懷苦衷的模樣?
白諺妤點頭:“千真萬確,這是王妃在小郡主出世時就為其佩帶的。”
恐怕隻是不想見她吧?白漫嘴角出現一起苦澀。
白漫連連點頭,岔開話題道:“那這塊玉真的是琉襄郡主的?”
“這……”白諺妤稍頓,才笑道:“小漫,你與離先生瞭解已久,莫非還不信賴離先生的為人?這一起上,他待我如師如父,姐姐可不準你再如此推斷。”
“姐姐不要活力,我隻是有些獵奇。姐姐一貫謹慎,此次卻跟著相處不過幾日的離先生來了都城……”
也恰是這一眼,讓白漫的心一陣抽痛。
現在的白漫心中微涼,卻也不想再勉強白諺妤,道:“那你又是如何成了琉襄郡主?”
“對了,還冇恭喜姐姐。就要成為柳夫人了。”白漫強打起精力來笑道。
“我明白。”白漫抬眼望著白諺妤。
見白漫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白諺妤心中一緊,忙道:“小漫,你彆曲解。姐姐那麼做,都是權宜之計,待過些時候,我,我……”
“姐姐,你不能甚麼都一小我揹負。我連娘是如何死的都不曉得,我要如何尋覓真凶?如何為我們白家複仇雪恥?”白漫拔大聲音說道,她甘願白諺妤狠狠的罵她一頓,也不肯意如許甚麼事情都被矇在鼓裏。
白諺妤似推測白漫會如此問,回道:“你既稱離先生一聲徒弟,姐姐待他天然也是恭敬。姐姐身上的疤痕也多虧了離先生的傷藥才得以淡去,你還記得姐姐說過,此等大恩大德如果有機遇我定然是要回報的。是以,姐姐纔會跟著他一起北上,沿途照顧其吃穿用度,算儘我微薄之力。”
他們,的確是,可愛!
白諺妤確是為莫非:“小漫,不是我不肯帶你去。隻是離先生他叮嚀過,這段期間他誰也不想見,就連王爺和王妃他都拒之門外。”
“離先生?”白諺妤微側了臉,鬆開白漫的手:“自從我跟著王妃回了王府,離先生就被王爺安設在彆院。他的身材不大好……”
“可你明顯……”
這麼多年來,白漫最驚駭的便是白諺妤悲傷難過,因為那場滅門慘案,白諺妤接受的比她多的多,變得謹小慎微,乃至過於敏感。
“不是。當初瑾賢王爺也曾質疑過,隻是我們白府慘遭毒手,除了你我二人並無旁人能夠活下來。無人能證明這塊玉佩到底是從那邊來的。再則當時的王妃見到我欣喜若狂,說甚麼也不肯再讓我拜彆。如此一來,我便成了琉襄郡主。”白諺妤娓娓道來。
白諺妤的雙頰俄然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嚴峻道:“小漫,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諺妤發覺到白漫有些不對勁,忙道:“小漫,你千萬彆曲解,離先生他生性如此,並不是成心拒人於千裡以外。等我去了彆院,就奉告他你也在都城。我想他必然會但願看到你的。”
提到娘,白漫腦海中就閃現白葛的話,不由道:“姐姐,當初的事情我記不清了,娘到底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