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遠一臉嘲笑,一起拎著大閣主,遵循威脅出來的線路,直闖商會的地下密室地點。
“周嘯,周素素是你的女人吧?”
杜維遠能聽到密室中模糊的心跳聲。
現在他還那裡故意機躲在密室的重門後邊。
“警告?”
杜維遠笑的極其惡毒:“周嘯,你現在出來,我就命令打消對周素素的追殺,你如果不出來,那麼咱倆就看誰更狠了,一旦讓我們抓到周素素,我已經命令了,對阿誰女人當場先奸後殺!”
周嘯是真活力了,是真驚駭了,他身邊的朋友有好幾個都因他的事慘死,如果再帶上週素素,恐怕他這輩子都將在自責與懊悔中度過。
杜維遠的爪影自手至腕抖的筆挺,在長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吼怒著向周嘯抓了過來。
“彆拉拉扯扯的,甚麼進裡邊談,去,叫你們會長出來……”
這邊的牴觸牽涉了商會的全數重視力。
慕容會長與大符師又驚又怒,急倉促地跑下樓,見人家五個天賦強者齊出也情不自禁吸了一口寒氣。
他嘴角邊出現一絲獰色,不再粉飾行跡,竟然放肆地直接在重門上敲了敲,淡淡道:
密室裡邊周嘯盤膝坐在那邊,眼睛徒然瞪圓了。
密室的大門四分五裂地爆炸,周嘯怒極從裡邊一躍而出,他眼睛都紅了,額頭的青筋突突暴跳,站在那邊就如一頭髮了瘋的野獸。
“杜維遠,拿女人來講事,你真卑鄙。”周嘯氣的伸出的手都是抖的。
密室裡邊一片沉寂,半晌才隔牆傳來周嘯嗡嗡的悶聲:“你是杜維遠。”
砰,杜維遠一掌打在大閣主的頸後將他擊昏,然後施施然邁步到密室大門前,杜維遠嘲笑著,雙掌悄悄摩挲側重門上的浮紋,閉關重地,普通都耗重金布保護禁製,這類禁製用外力是很難弄開的。
“周嘯,我曉得你在裡邊能感到到我,曉得我是誰嗎?”
“周嘯,現在冇有任何人能夠保你,你再無活路,記好了,來歲明天就是你的忌辰,去死吧。”
周嘯毫不相讓瘋了似的一步迎上:“那是做夢,杜維遠,你給我跪下。”
“我方纔給雷州城那邊下的號令,現在雷州城共有七千四百名殺手正在全城搜刮,要儘力將周素素這個女人揪出來,朝元商會不讓我動你,卻冇有不讓我動彆人吧,我追殺周素素,不會有人攔我吧。”
周嘯覺得他進不去就冇體例了?殺手榜行事滴水不露,攻不進密室這麼大的事他事前怎能不考慮出來。他都離周嘯一門之隔了,還會因為這道門就將他攔在外邊?
而在誰也冇有重視的角落,杜維遠不知從那裡弄到商會酒保的服飾穿在身上,手裡竟然拎著商會工部閣大閣主。
杜維遠曉得周嘯有速箭與陣雷的手腕。
再說了,杜維遠身上的亞麻色皮甲是由辟水金精獸的妖皮曆十三道工序硝製,刀槍不入,可防水火避雷電,是一件極品寶貝,他就是站在那邊任周嘯射周嘯都破不了他的防。
杜維遠嘴角邊又暴露嘲笑。
杜維遠身上殺機猖獗澎湃,一大步邁上大喝道:
大閣主痛苦的滿身痙攣,喉節被封住連叫喚都喊不起來。
這麼多天賦強者全如罵街的惡妻一樣。
差異這麼大,杜維遠隻要一伸手就能將周嘯捏著脖子掐死。
杜維遠竟然拿周素夙來威脅他,周嘯沖天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