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你她羊肉串的數量說用大數據奉告你她的愛好。來往8個月的前男友這類事情,首要?”
竟然另有一張,是和陸景行的照片。應當是陸景行的粉絲署名會,顧意戴著星星髮箍,和陸景行握手,臉上酒渦淺淺。
顧意不成置信地瞥了他一眼,江城在天下算個不大不小的二線都會,能說的出江城特產的外埠人可也未幾,他還真是體味江城。她抿抿唇,又說:“這要熬好久纔好吃的。”
“好騙”兩個字正刺中顧意的心機,她昂首瞪了他一眼,冇好氣地撇撇嘴:“對,我此人就是特好騙。”
估摸是她雙十二買的零食到了,倒也能應一時之急,總得先填飽了肚子才氣持續戰役。
“碰過手的都算。”
倒也是,失眠向來是人類十大困難之一,也難怪他一大早就跑了過來。
顧意趴在電腦前,敲下了一行話:“陳諶。你這個混蛋,我現在被人欺負得慘慘的,你也不返來幫我,說好的會這輩子都幫著我的呢。我討厭你我討厭你真的好討厭你。”
整著整著就有些頹唐。她和祁又寒,還真冇有甚麼質料好清算的。她本來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當年分離今後,就將和祁又寒有關的陳跡刪得一乾二淨。
一天以內哭兩次,可真不像她的脾氣。並且看模樣還是因為姓祁的阿誰小子哭的?他昨晚傳聞那小子和星輝著名的“集郵令媛”趙嫣奧妙約會過幾次,她是因為也獲得了動靜才哭的?她如何就對那小子念念不忘呢?
“叮咚――”門鈴響起。
當然,她另有其他幾種挑選,一種是她能量充足強大,直接封口祁又寒,滅了他――做不到;一種是祁又寒暴光後,她作委曲小媳婦狀,每天哭訴――也做不到;另有一種是撕叉大戰,走凶暴女王我行我素真脾氣線路――她的勝算更小。
淩晨時分,夜空靜黑。
“去你妹的!”顧意用力地在紙上畫了三個黑叉。
內心頭憋悶,便想抽菸,摸了半天,記起來剛把zippo丟給陸景行了,抽屜裡有備用的。但一翻開,她當真的模樣又閃現在麵前,“抽菸對你身材不好。”
“送快遞的。”
一瞬之間,《卡薩布蘭卡》就成為了沈言止最討厭的歌。
顧意看他俄然麵寒似水,估摸著他這是又犯病了,嘴上嘟囔道:“您這是又睡不著了?”
看她低著頭不說話,沈言止一攤手,一副無法狀:“我也冇想到你這麼好騙。”
沈言止低低歎了口氣,眼角微有些下沉:“我昨晚還是冇睡好,你明天教我的穴位,我又健忘了,你再教我一遍。”
顧意點了點頭:“四個穴位我再跟你說一遍。不過真冇吃的……”
沈言止雙腿一邁,跨進了門,自但是然地坐在沙發上,語氣平平:“我餓了。”
“無妨。”沈言止明朗答道。
滴答――按了下鼠標,郵件發送了出去。明曉得那是對方永久看不到的郵箱,但內心卻像落下了一塊石頭。
沈言止望著電腦裡剛收到的2.8g的照片,心臟有些悶悶地疼痛。翻箱倒櫃,才終究在抽屜的最後一個角落裡找到一個藥瓶,吞了兩粒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