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送他一其中指,然後發明院子裡已經空了,其彆人都已經走了。
隻是張紅為甚麼去做算命先生?
早晨我去上班,嚴修還在房間裡,不曉得他在乾甚麼。
重新上路拉客,直到六點。
然後我嚇到了,後座上那裡有甚麼穿風衣的男人。
並且他不是告假了嗎,如何這麼快返來了?
這本來很普通,但是我記得明天看到的白晴哥哥的墓碑上是這麼寫的。
然後我想起來送我們去李家莊的出租車司機的話。
滴!
之前我問白晴她認不熟諳除我以外的白金生的時候,還問了她認不熟諳白盛,阿誰時候她說白盛是她爸爸。
“春田路那邊的李家莊。”我持續裝傻。
順利返回公司,我停好車,進三層拿餐補。
“你先去上班吧,我本身調查反而更便利。”嚴修說道。
最後找到了一個小本本,另有一個圓圓的木頭碟子。
剛纔看到白晴,我頓時想到了這個題目。
想到這個能夠,我立即把黃符護身符取出來,回身對著後座的小男孩。
“你…”我剛想說本身還冇我就規複。
他說過每六年會有一小我去燒燬的李家莊。
我非常討厭彆人騙我,以是我決定早上找白晴問清楚。
見他如許,我本身伸手拿,錢就放在本子中間。
想著我從車上把阿誰木頭觀音護身符拿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護身符的雕鏤是真的好,就是冇用。
我回了一個笑容,卻俄然想到一件事兒!
“嗬。”老張嘲笑:“你裝傻也冇用。”
“你不該該去那兒的,已經有東西跟著你返來了!”
細心看完本子裡的內容我有點懵。
按照司機的描述,我和林風猜測是老張。
做出決定後,我把這件事放開,用心開車。
因為這個小本本不是彆的,是一本削髮證明。
我還記得見梵刹阿誰阿姨找不到的偏殿,從那裡拿的護身符還在車上。
小本本冇有封麵,彷彿被人用心撕了,但是內裡是完整的。
即便透過後視鏡看,後座還是空蕩蕩的冇有人。
一個曉得害人手腕的算命先生是個和尚,如何看都感覺奇特。
我看動手機一臉懵,這傢夥發甚麼神經病?
俗話說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我當一天出租車司機,就要拿一天的餐補。
他冇有像平常一樣在本子上寫東西,而是麵無神采的看著我。
司機也說過他本年還冇來,是我們先去了……
老張把手機掛了。
之前統統心機都在續命上,冇留意這點。
“你去過李家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