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眼皮一跳,“書聖?”
杜宇淡淡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杜宇手中那寫著《錦瑟》的詩已被他拿得有些皺了,他在焚香繚繚中,終究不再是一副有些高高在上疏離人間的模樣,他打量了謝安好久,終開口道:“師父曾說,若你聽到有人對你提及這首詩,那麼既定的將來的汗青將不會存在,實在我一向很不明白這句話意義,也不知這詩的來源。”
杜宇回到塔底,將快意帶了出來,讓謝安發落。快意看著無缺無損的謝安,一想到方纔他幫司馬宗的事差點害死謝安,一時嚇得渾身發顫。
……
謝放心境毫無顛簸地問道:“方纔最後一句,你是騙他的吧。”
謝安隻感覺在之前一瞬他彷彿看到了甚麼,然後統統又敏捷規複安靜,此夜,銀河燦爛、蟬鳴幽幽、螢火遊離,彷彿與常日並無非常。
“你的眼……銘文神識復甦,此劍已是你的,若要這金字消逝,還需緩些光陰,或許是一夜,或許是幾日……”
一聽到“盜”字,杜宇忍俊不由道:“他這小我膽量也是大,當年敢盜複興劍,還敢打起蓬萊閣的主張了。”
快意一大朝晨跟洗心革麵似的打掃衛生,不但做了杜宇的飯食,連謝安那份都式微下,並且杜宇一早就坐在廊劣等他,看得出,他也一副失眠的模樣。
“這將是一道科幻題,而不是汗青,汗青的意義是經曆過的軌跡,我們所站的位置是在汗青的起點,但又是一個起點,起點以後有無數條通往將來的路,但現在我們所做每一個決定,都會竄改這條路。”謝安用茶水在桌麵畫著線條,“就是說,這詩本不是我的,但如果我現在不寫出來,它此後有能夠冇法存在,但它現在存在,就已經不在將來。”
“你根骨不錯,是司馬氏中獨一能窺玄境之人,想必你手中有蓬萊劍譜,習得絕頂劍術,但從古至今,殺人的劍招是越簡樸越好,你所學必然不如我的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