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計算,卻氣了一上午。
太子站起來,“不消說了。”
太子蹙眉,“隻是甚麼?”
徐冉到思華殿的時候,恰好遇見太子剛從東邊屋裡換衣而出,徐冉上去喊一聲“殿下”。
想想就來氣,她竟這般對付他!
徐冉腦筋叮地一聲——來了!
太子瞪她一眼,心中有氣。想著終須給她留幾分麵子,擺擺手,表示統統宮人退下。
美食和好夢最令人愉悅,一想到阿誰甚麼奶焦糕,徐冉就嘴饞。
徐冉躡手躡腳地走出來,摸著腦袋,“哎呀殿下您也在這,好巧!”
刹時進入角色,哽嚥著低下頭,一腦袋往桌上磕去,瞧瞧地用手肘墊著額頭,從遠處看去,就像是直接撞結案角。
現在見了徐冉,恰好同她講下午打消馬場騎射練習的事情。“近兩月,孤有要務在身,待忙過這一陣子,再重拾騎射一事。”
小女人無言以對了。
徐冉身形一滯,恨不得將福東海的嘴封上。
太子拿出徐豐呈上來的手劄,徐冉一掃,嘴角抽搐,淚流滿麵。
“滾——”
徐冉長長地鬆口氣:“殿下,這件事……。”
太子出聲咳了咳。
徐冉感覺本身將近堵塞了。
徐冉一傳聞有東西吃,眼睛都亮了。奶焦糕,聽起來彷彿很好吃的模樣咩。
劉嬤嬤說了,要想讓一個男人諒解,就得拿出不幸楚楚的一麵,含著淚兒咬著唇,嬌俏俏地直接說那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