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在她每次單獨練習到汗流浹背之時，在她一次次地為撿箭而來回奔馳於三十丈之時，在落日西下、人間萬物都甜睡隻餘她一人之時，她終究明白這句話，於她而言到底意味著甚麼。

“既然你已經達到體術一級，那，我許你正式成為我的巫童。”她宣道，“巫童服會有人給你送來。”

賤人啊賤人，你覺得憑你就能製住我？

常芸聞談笑了：“暮雲巫女又在談笑，我隻是來自北村的小丫頭，哪有那麼多圈圈繞繞？”

常芸看在眼裡，輕點頭：“我不清楚你說的那些，我此人很軸，隻做我以為精確的事情。”

“對了，沐兒你的體術如何樣了？”常芸問道。

體術二級必修術：劍術！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妮子如此模樣。

常芸點頭，她平素也就粗布麻衣，素麵朝天，哪有這些陶瓷般的人兒都雅。

她悄悄地看著常芸，看著這個毫無懼意的少女。她想起第一次相見，她說“我有一個前提”；想起第二次相見，她說“天皇老子來了我也不準”。她俄然感覺有些欣喜。

“門生有一個不情之請。”

……

是不是太藐視我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