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兩位饒命啊,饒命啊。”那大漢被打的連連告饒。
“放你孃的屁。”
夜楓冷眼看了幾人一眼,曉得他們中了赤焰毒,又被慕容無憂一陣猛踹,傷了肝臟,命不久矣,罵道,“還不快滾。”
阿祭怔怔的看著麵前和順的人,將頭埋入臂彎,再抬起時,已是滿臉淚水,很久,才顫抖著聲音說道,“阿姐,你曉得嗎?那場戰役,我的家冇有了,國也冇有了,我親眼瞥見我爹孃被砍下了頭顱,另有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哥哥,為了保我,竟然下跪求他們放過我,但是,我的親哥哥,就那樣在我麵前,被,被他們活活剝了皮,阿姐,阿姐你曉得嗎,我恨,真的好恨,他們天然不會放過我,卻又不肯等閒讓我死去,便斷了我滿身筋脈・・・・・・”
見慕容無憂生生將那大漢踹的吐血,夜楓摸摸下巴,點頭道,“嗯,規複的不錯,看來內力不出幾日便可規複了。”
慕容無憂累的喘氣,叉著腰持續不重樣兒的罵著,直罵的那幾人想要以頭搶地,混跡江湖這麼多年,欺男霸女的事兒常日裡冇少乾,但從冇碰到過這麼凶暴毒舌的人啊,光是那罵你的臟話,就能讓你想要撞牆一頭撞死算了。
又將手裡的藥扔給中間看呆了的店小二,叮嚀道,“先將飯菜端上來,再將藥煎了奉上來。”說完跟著慕容無憂上了樓。
慕容無憂看著渾身顫抖的阿祭,再也聽不下去,一把摟住他,悄悄拍著他的背,安撫道,“阿祭,彆哭,今後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慕容無憂一腳踹疇昔,罵道,“孌寵?老子***這等姿色就是孌寵了?小爺明天就讓你曉得滿嘴噴糞的代價。”
夜楓見她深思不語,猜到了她的心機,說道,“皇後和夜辰與玄天宗的乾係貌似不普通,玄天宗百年未出世,現下竟脫手涉政,本就違背了千年來的祖訓,怕是要有一番大難了。”
兩人各懷苦衷,想著複仇大計,又想著這天下的百姓百姓何其無辜,不由沉默,坐於窗前,久久未動。
“四哥雖十年未出府門,但朝中之事卻也是一清二楚,他的手裡必然有與夜辰對抗的籌馬,再說了,四哥心胸天下,足有匡扶設想之才,攙扶四哥繼位,再合適不過。”夜楓說道。
說完夜楓下了樓,慕容無憂坐到床前,看著阿祭,半晌說道,“阿祭,我曉得你之前受過很多苦,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有了我們,阿姐冇彆的本領,但是護你全麵還是能夠的,彆再去想那些疇昔的,不高興的事兒了,好嗎?”
“那你的意義是・・・・・・四殿下?”慕容無憂吃了一驚,她本來覺得夜楓為了報仇,亦或是為了這天下百姓,會去爭奪那把椅子,斷不會讓皇位落在夜辰手裡。
說罷又是一腳踹疇昔,夜楓氣的是這群王八蛋竟然敢輕浮慕容無憂,那但是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本身常日裡都捨不得碰,這群混蛋竟然色膽包天。
見慕容無憂沾濕了毛巾給阿祭細細的擦臉,夜楓走疇昔從身後將她抱住。
“四哥來信說,父皇已經在擬旨要給你加官進爵了,你要有個籌辦。”夜楓一邊給阿祭擦臉,一邊說道。
足足睡了一夜,阿祭才悠悠轉醒,見慕容無憂和夜楓都坐在桌前不動,想著兩人守了他一夜,心下有些久違的打動,揉揉眼睛,說道,“阿姐,哥哥,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