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展開惺忪睡眼,已冇有昔日神清氣爽,隻覺身材倦怠、雙眼乾澀非常,狠狠擠擠眼睛,貌似舒暢一些,但鼻子囔囔貌似有些受涼,揉揉鼻子、打個哈欠,方覺房間裡好安好。定睛看去,薛源兒還是向內側躺著一動不動,小女人則癟著嘴巴瞪著本身,煞是敬愛!
“誰說本公子要趕你走的,原覺得另有去處可存身,現在看來無立錐之地能立足,相逢便是有緣,相處這麼久,何況女人不是奸惡之人,某亦不肯看到女人學習災害 ,若不嫌棄就隨某一同歸家吧,雖無豪宅廣廈、錦衣玉食,但陋巷舍間、粗茶淡飯亦可保你衣食無憂、安然無虞,待你傷勢儘去,朝廷禁令鬆弛以後在拜彆也不遲!”
“稍等稍等,頓時就來!”
作為都城,屆時檢查必然嚴格,他們雖跟從二皇子一起走,有這位大背景想必能夠輕鬆過關,但女子仍需打扮一番、掩人耳目,該如何做呢?再次墮入深思,半晌以後還是不知如何是好,莫非又要藏在書篋裡麼?
“哼!女人不狠職位不穩!”
“這個不急、不急,長安城內待一晚也無妨嘛!”
女子頓時臉紅,埋下頭來隻顧用飯,不再言語。不待半晌,兩位女人吃完飯,子言清算碗筷來到門外,瞧瞧還是牙痕通紅的手掌,一縷暗香拂過,深深嗅嗅,甚麼味道這麼好聞。
“真不去?”
小女人頓時歡暢起來,蹦蹦跳跳拉著薛源兒手臂道:“源兒姐姐、源兒姐姐,不消走啦,留下來好不好呀?”
“我是那人麼?不去不去!”
“成成成,我歸還不成嗎,求你彆嘮叨行不成!”
“甚麼職位呀?”
“真摳門,這能花幾個錢呀!不過本少表情好不與你計算,此事揭過!”繼而麵對子言眉飛色舞道:“好久冇去平康坊與西市轉轉,不如宴會結束以後帶上陳兄一起樂嗬樂嗬?!”
門外俄然出來聲音扣問道:“如何又哭聲,誰在內裡?”
時候一點一滴向前走,白日亦變幻成黑夜,安子言的心不由煩躁起來,昔日沉著沉著似化為烏有,搭在幾案的手不斷地敲擊著,眉頭仍然舒展,換個姿式坐下,一手托著下巴持續思考著,算算時候到達長安城應是明日中午今後,若由此直接回家也可避開世人視野,但如何安排呢?莫非屆時雇用騾車麼?直到第二日朝食過後不久,秦無炎傳來動靜,二皇子今晚於府內設席,聘請子言、初平一同前去,子言聽罷不由向秦至公子嘀咕“我的人該如何安設呀,不若你先幫我送回家!”
“那不是事情告急嘛,何況我是你拯救仇人呐,真是狠心的女人啊!”
“好,就如許說定嘍!下船以後你便命令府內之人將我的東西連帶家人儘數遣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