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南宮情的跟前,南宮情當即起家,正對他。隻見他深深地一躬到底:“鄙人小姓鐘,名宏,草字碩儒。敢問娘子芳名?”“妾身複姓南宮,單名一個‘情’字,小字惠愛。”南宮情說著,微微一屈膝,“有勞這些日子,鐘大官人對妾身的照顧!”緊接著,她向四下裡望瞭望,問道:“鐘大官人,您這是預備去那裡呢?”“鄙人本是山西朔州人氏,在京中亦有府邸,我實在無異於宦途,生性渙散,便四周遊曆。娘子這是……”鐘宏安然地神采,文雅的辭吐,美滿是一個受過傑出教誨的名流。“妾身正要去朔州紫荊山。”南宮情和順地聲音如黃鶯枝頭啼歌,“籌算去‘翔舞草廬’訪明師學藝。”“南宮娘子,您但是要去拜訪楚鷹,楚天羽?”鐘宏的這句話,挑逗到了南宮情的心頭之火。她驚詫的神采看得鐘碩儒心頭一皺,“鄙人莫非猜錯了?”“妾身從未和那位楚夫子會麵,隻是傳聞他的賢明。妾身是想拜他為師,學習舞技。”“不過……”鐘宏欲言又止了。“不過甚麼?請大官人講下去!”“鄙人也隻是道聽途說罷了。江湖傳聞,他脾氣極其古怪。碰到他,就彷彿是碰上了千年不退,萬古不化的冰山。娘子脾氣如此的纖柔溫婉,我實在擔憂娘子難以接受。”“我不怕,決計已下,豈有畏縮之理?”南宮情說著,眼睛果斷地望著大船進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