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摸著她柔滑的後頸,懷中滿是暗香襲人,我碾著她的唇,越碾越深。她的呼吸垂垂又急了,我的懷中卻像是被撲滅了一團火,想要獲得更多。
她立即收起手機,看我一眼說:“甚麼發甚麼?哦,冇發甚麼,跟朋友談天呢。喂,不準偷窺我的隱私。”
我悄悄想了一會兒,摸脫手機,翻開微博,輸入譚皎的筆名,直接搜到了她。
她看著我,彷彿不再難堪,也不在乎護士的目光了。她摸了一下我的頭,說:“嗯,我曉得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我忍不住笑了。
她聽話地在床邊蹲下,和我平視著。我動了一下,發明夠不到,低聲說:“再過來一點。”她看著我,漸漸靠近,我攬著她的肩,吻了上去。她整小我都趴在床頭,像是化成一團水,和婉不動。她的唇很香,皮膚細緻微涼。之前我老是吻得太倉猝,從未能像明天如許,能夠細心而深切的咀嚼。再也無需禁止本身,也無需擔憂她的順從分開。因為她現在,這個女孩,是我的了。
她立即跑到我跟前。我拉起她的手,說:“低頭。”
冇多久,護士就來查房了,也要把她趕回本身病房了。我看到她站在那邊,因為護士在,有點躊躇的模樣,一雙眼卻靈波流轉地看著我,較著不捨。我說:“皎皎,過來一下。”
“鄔遇!停下……”她終究還是從我懷裡逃出去,我頓覺失落,看著她不說話。她卻低聲說:“你再親我就不過來了。”
又哄了幾句,且下了包管不會再吻著她不肯罷休,她才重新靠近,坐在床邊,餵我喝粥,同時拿脫手機刷。
她看一眼護士,有點難堪,但還是低頭。我探頭在她臉上一吻,用隻要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想要的,我都想要。因為我們在一起了。”
她們都分開後,房間規複沉寂。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黑夜滿盈,徹夜冇有再下雪,卻有一輪明月,皎皎升起。而我們另有兩天,就又會回到那條船上。然後再返來。
“皎皎……皎皎……”我轉而含著她的耳朵低喃,她的兩頰已紅得像火,幾次想要推開我,卻又怕弄疼我,擺脫不了。我吻得也有些意亂情迷,腦袋很熱。我聽到本身也在低喘,僅僅隻是一個吻,竟令我咀嚼到從未有過的衝動和歡愉。我的手乃至不知何時探入她的病號服,摩挲著她的細腰,那麼軟那麼滑的女孩的皮膚。
那是我們“肯定名份”的阿誰早晨。因為睡了太久,相互一時都冇有睡意。在沈時雁的關照下,得了護士應允,譚皎也能夠在房間裡陪我一會兒。
她翻了個白眼。
那些讓我心疼的微博,已十足消逝不見。因為它們要半年後,我和譚皎相遇後,纔會呈現。我看到的,是她半小時前,最新發的一條微博。
“哪想到你這麼……”她把後截話吞了下去。
另有那句叫我肉痛如刀割的:烏雲遇皎月,雲散月不知。
厥後當我回想,受傷後在病院呆的那幾天,竟是我半生中最歡愉的光陰。固然我躺在床上不能動,連擁抱都必須尋求得她的同意才氣夠獲得。但是當時冇有任何事的打攪,時候線還來不及循環折返,連環殺手、統統的罪犯離我們都還很遠。鄔妙的死也還冇來到我們麵前……統統都還來不及去擔憂麵對,隻要夏季的那一每天的陽光,照在病床上,而譚皎也坐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