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無缺心中不自發的升起妒忌之意,暗道:“莫非這就是秀秀對這小子另眼相看的啟事?哼,不過是個繡花枕頭罷了!”
樂工麵孔一紅,俄然輕聲道:“公子不必為小人煩勞,小蓮信賴那人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張小友要下台一展才調,秀秀又怎會禁止。”
尚秀秀此時微微側耳,彷彿在聆聽著甚麼,眉頭垂垂伸展開來。
崔無缺總不能真的霸在台上不走,之前是冇有人下台,他如此天然不顯得在理,現在有這小子攪局,他可不能在人前表示的過分霸道,不然之前營建的“多情公子”的形象就毀於一旦了。
這位婆婆也是奇了怪了,她跟了尚秀秀足足有十年,可卻冇有遭到半點藝術熏陶,十年前對音樂一竅不通,十年後仍然是一竅不通。
銀龍婆婆向尚秀秀表示,是否承諾讓阿誰小孩上場。
“小子,不如你來講說我的吹奏那裡爛了,讓大師也來聽聽你的高論。對了,我忘了問,你懂音樂麼,你曉得我吹奏的是甚麼樂器麼?哈哈哈!”
莫非是深藏不露,可他纔多大?
瘦子一會兒看看張小天,一會兒看看台上的崔無缺,心道:“小天這是瘋了吧,也從冇聽他說過會彈琵琶啊?”
銀龍婆婆倒是高興了,隻要有人能將崔無缺阿誰討厭的傢夥趕下台就好,免得看了厭氣,至於張小天的吹奏程度可否壓得住崔無缺,歸正她是不懂的。
他一扭頭,就瞥見李大河愛莫能助的眼神,對他擠了擠眼睛。
場中頓時一片嘩然,這小子是瘋了還是太對勁失色了,崔無缺的琵琶較著已經達到專業水準了,這場中有資格評價的恐怕也隻要尚大師了吧。
崔無缺心中氣哼哼的,麵上卻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順手將琵琶抵還給了之前的樂工,還不忘輕柔隧道一句:“多謝女人了。”
……冇有人看好張小天。
張小天再次哈哈大笑,李大河拉都拉不住,不曉得這傢夥明天吃錯了甚麼藥,非要和崔無缺針鋒相對。
張小天舉頭看著崔無缺,麵色不改,耳邊傳來李大河的傳音,“這回我可幫不了你,你真是瘋了!”
他立即回了個眼神――好自為之,彆弄砸了,我精力上支撐你。
“秀秀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不過這五人恐怕也賞識不來這高雅的音樂吧,秀秀你這五張請柬但是華侈了。”
話音一落,場中便是一片大嘩。
張小天笑了笑,“這就不勞崔大少你操心了。”
張小天笑了,並不答覆崔無缺的題目,而是向尚秀秀方向抱拳施了一禮,“尚大師,小子也想借琵琶一用,不知可否?”
“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