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讓人悚然了，仙與魔，陰與陽的極儘交合，迸收回了近乎能毀滅統統的力量，像是六合在發威，降下蕩滅任何的大災害。

聞言，牧白也微微一愣，因為此話，他曾經聽過。當時，他與黎妙情被逼入殺生古陣，進入荒嶺中，在大黃貓鬼鬼祟祟的指導下，進入廢墟，見到了真龍大人的殘念。

震天大響不竭，碰撞之處霞光飛旋，生出一片片旋渦，虛無都被打碎了，飛出密密麻麻的標記，如同末日來臨了，讓人驚撼。

帝者持著長槍，具有極速，穿雲破霧，一瞬之間，成片的仙魔身影被他刺穿，化成碎片，歸入虛無當中。

“轟~”

此話一出，這位無上帝者的手上行動一滯，他的臉頰上第一次閃過了慌亂的神采。

牧白心中發寒，大帝，究竟是如何的一種存在？玩弄仙與魔與股掌之間，如此實在的氣場，這類手腕，讓人重新涼到腳，給他一種感受。

帝者的麵色大變，他怒嘯著，手中的化道神槍再展，透暴露數十丈長的槍芒，毀天滅地的神威發作，若一條蛟龍舉頭，衝向火線，要禁止牧白的行動。

“嗡嗡……”

“帝者，你不過是一道投影罷了，獨一大帝的一絲意誌，同我一樣，都遊離在本體以外，如果堵截了聯絡，你將如何？”

大帝的威勢不成反對，滿盈出一道道晦澀難懂的刁悍顛簸，彈壓萬法諸天，成片的法則降下來，像是一道天網般，要將仙我與魔我覆蓋，讓人驚悚。

從始至終，他的臉上始終都保持著一股傲氣，最甚是因為牧白的天賦而透暴露一絲震驚，也從未展暴露過如此的驚容，帶著驚駭。

同時，十凶當中，也曾呈現過如許的玄法。太陽燭照，太陰幽瑩，在那場亙古暗中的戰役當中，幾近立於不敗之地，令無數神明染血長空……

他的話語，牧白至今都記得清楚

“不祥，真的有這麼可駭嗎？麵前這位能夠執掌化道之力，瞞過彼蒼的眼睛，已經活過了無儘光陰的古之大帝，聽到他，都感到驚懼，暴露如此害怕神采。”

“小子，停止吧，降服於本帝，那不祥當中暗含的因果，絕非是你們這些後代的人能夠設想到的。”

在這位帝者身上，彷彿生出了一片屍山血海，在牧白耳邊，傳來一陣恍惚的流水聲，是血液在淌的聲音，讓牧白身材冰冷。

“嗬嗬嗬……”

當然，這些都不是牧白此時要去想的，當務之急，便是聯絡上實在天下，招引天道至此，逼退麵前的可駭帝者。

帝者之下，皆為螻蟻。

“小子，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