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嬌娘_第7章一寸金0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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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手極快的將四週五六個藥屜翻開,隻見內裡滿滿的放著人蔘、靈芝等物。

他彷彿全然不知情的模樣,福公公看了他一會兒,又看了一眼霍危樓,見霍危樓波瀾不驚的,便道:“五爺去吧,請將五夫人請出去――”

霍危樓直接問道:“老夫人頭七那日,你到的最晚,厥後又分開,你都做了甚麼?”

想起那夜,二夫人眼底再生悲慼,“那夜,本是要一起走的,可夫君他卻嫌去的早了,又要尷尬,母親身後,三弟思疑母親之死和夫君有關,一時候,府裡高低都傳是夫君害死了母親,便是下人看夫君神采都分歧,夫君為此發過火,卻無涓滴好轉,厥後幾日,他日日躲在房中不出門,到了那夜,便想著最後再去靈堂。”

二夫人抹了一把眼角,“便是說夫君去了邀月閣,民婦帶著瀟兒,跟著侍奴最早趕到,到的時候,便見夫君站在三樓圍欄之上,民婦正要迷惑,便看到了他身後之人……”

二夫人垂著眸子,眼神閃躲,語氣有幾分畏色,霍危樓鳳眸微狹,“鄭文宸乃是被人暗害致死,你如有所坦白,或許會使凶手埋冇極深,你想好了?”

霍危樓淡聲道:“脆弱無能的男人纔會對本身的老婆脫手。”

到此處暫無彆的可問,福公公便道:“勞煩二夫人將三夫人和三爺請出去。”

鄭文宴擦了一把汗,恭敬應是,霍危樓便抬步而出,走到薄若幽身側時,目光自她麵上掃過,“你跟來。”

霍危樓開口,卻改了問話的挨次,福公公一愣,隨後恍然。

第7章一寸金07

眼淚滂湃而下,二夫人又忍不住哽咽起來,當著霍危樓和世人之麵,她哭的極是壓抑,可越是如此,越令人看的肉痛,鄭瀟將臉埋在二夫人身後,也小聲的抽泣著。

霍危樓目光如刀,一句話問完,鄭文宴麵上已生出一層盜汗,他咬牙道:“侯爺此問鄙人不明白,我當真是去找二哥。”

霍危樓卻在此時站起家來,“去藥庫看看。”

薄若幽回聲,跟在福公公和賀成身後走了出去。

二夫人一邊抹淚一邊點頭,“民婦不知,邀月閣是賞景之地,疇前大哥在時,倒是常常在那邊,大哥去後,也隻要母親在有好景之時,偶爾召大師賞景小聚。”

鄭文安便道:“母親生二哥的時候不輕易,是以自小對二哥非常寵嬖,這纔將二哥養的性子有些乖戾,疇前大哥在時還好些,有小我能壓住他,大哥去後,二哥便有些不受管束,不過二哥雖是脾氣暴躁,倒是個脆弱之人,他不敢殺人的。”

鄭文宴進門時,神采已有些不好,霍危樓開口便問,“藥庫的鑰匙為何不見蹤跡?”

“可有報酬你作證?”

五爺鄭文安容色溫厚,進門便恭敬施禮,非常守端方的模樣。

但是西北側的花圃間隔邀月閣和鄭文宴的院子都不遠,此證人即便碰到了他,也並不能證明他那段人間冇去過邀月閣。

二夫人眼底生出驚駭來,“當時來不及想那是誰,便眼睜睜看著夫君從樓上摔了下來,就那般……就那般生生摔死在了民婦和瀟兒麵前。”

鄭文宴麵露難色,“這……我從書房出來,在西北側的花圃邊碰到了府中林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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