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急得中間直扯蕭瑾瑜胳膊，蕭瑾瑜悄悄拍了拍她抓他臂彎上手，“初度登門，尚未向長輩敬酒……少喝幾杯想料無妨。”

楚奶奶從後院抱出來一罈酒，楚爺爺看著直襬手，“不喝這個，不喝這個……喝半子買阿誰！”

“那會兒奶奶就跟楚丫頭這麼大，被打得皮開肉綻，還愣是用塊破床板子把一家人家屍身從都城全拉返來了，跪到我家門口求我太爺爺給她幾口棺材……我太爺爺看她幾天冇用飯了，還到處是傷，人都不可了，就幫著她把家裡人葬了，把她留家裡了……”楚河撓撓頭憨憨一笑，“然後我奶奶就成我奶奶了。”

進屋飯桌邊上坐下，楚爺爺把炭盆往蕭瑾瑜身邊挪了挪，又讓楚楚到屋裡拿個靠墊給他墊後腰上，拿床被子給他裹到腿上，眾目睽睽地把蕭瑾瑜窘了個大紅臉，又冇膽量開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