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材高大,身上帶著冷冽的氣味,臉上帶著麵具看不清邊幅,唯有那一雙狹長的雙目當中射出來的鋒利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榮嬉挑眉,道:“公子如何得知?”
內裡下著瓢潑大雨,黑衣男人渾身濕透,雨滴落在車廂內,弄濕了一大塊處所。
含煙嚇得小臉慘白,驚駭的看著從天而降的黑衣男人,下認識的擋在榮嬉麵前,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誰?你來乾甚麼”
來者不善。
“蜜斯,如何辦?”
本來躲在這馬車上麵覺得安然,卻不想從天而降殺出一個凶神惡煞的黑衣男人。眼下福叔已死,兩個弱女子都不會武功。如果黑衣男人起了殺心,她們底子就冇有任何逃命的餘地。
男人微愣,目光不善的看了他一眼。
“你冇有回絕的餘地。”男人轉頭,微涼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頓時榮嬉隻感覺本身的靈魂都被那無儘的冷意給紮了一心,在內心深處狠狠的顫抖了起來。
榮嬉微微皺眉,語氣雖輕柔問道:“為何讓她出去?”
坐在門口的黑衣男人卻轉過甚來,鋒利的目光在榮嬉的臉上滑了一圈,而後落在桌案上。俄然,他抬起手來,指著含煙道:“你,出去。”
認命的歎了一口氣,榮嬉抿唇道:“轉過身去,將外套脫下來。”
坐在含煙前麵的榮嬉倒是非常平靜,她麵色安閒的將衣服穿上,而後高低打量了一眼黑衣男人。很快得出結論,對方身上有傷,開端看來不但有刀傷另有弓箭傷。內裡大雨瓢潑,深受重傷更加不能在雨天逃命,看來對方是出去臨時出亡的。
含煙抿唇,彷彿是想說不可,可麵對殺氣沖天的黑衣男人,卻又甚麼都不敢說,隻敢躲在榮嬉的身後。
含煙小身板一抖,有些擔憂榮嬉,又有些擔憂本身,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乞助的看向少女。榮嬉衝她點了點頭,道:“你先出去吧。”
“你的伎倆。”男人的目光落在那藥箱上麵,而後淡淡的道:“既然會醫術,費事蜜斯替鄙人包紮,這是診金。”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銀票。銀票已經浸濕,榮嬉草草掃了一眼,刹時麵上閃現出震驚的神采。
公然,對方那雙狹長的雙目一眯,見到馬車內竟然是兩個女人,此中一個還衣衫不整,頓時轉過了身,在車廂邊沿坐下,道:“避雨。”
榮嬉嘴角一抽,還真是夠言簡意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