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特工一走,杜簡虛脫般地鬆了口氣:“娜娜,多虧了你啊,我嚇死了,剛纔那兩個傢夥看起來真是要殺人的模樣。”
“那些安然局的神經病,就像幽靈一樣,俄然呈現俄然消逝。”葉娜愁悶地一腳把一塊小石頭踢飛。
“甚麼?你在說甚麼?”杜簡回過甚,一陣酸楚淹冇了他。
杜簡聽她這麼一說,也一下子擔憂起來,但他還是故作平靜道:“冇事,我冇留下甚麼尾巴,他們逮不到我的IP地點。”
“喂,是哪位?”杜簡一邊問一邊想是誰會在半夜2點打電話過來?
杜簡緊緊地拉住了葉娜的手:“娜娜,你放心,我會證明給你看的,真的。”
某一刹時,杜簡心中一動,悄悄地,悄悄地在葉娜的額頭上印了一吻。
拓跋紀難堪地笑著:“我們隻是隨便問問,我們並冇有一口咬定杜簡是可駭分子。”
迎著微微的冷風,杜簡一屁股坐在了城牆的台階上。
拓跋紀猜疑地看著她:“你有甚麼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