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看向仵作:“可有剃刀?”
到了府衙,趙東如頓時就領他們出來了,李牧正在等他們,見他們來了,就帶他們到了一間屋子。阮青竹排闥要出來,被他攔下:“內裡但是老乞丐的屍身,如果受不了,就不要出來了。”
阮青竹:……他彷彿是拜我為師了,但如何這麼不得勁呢?想不通,小阮徒弟把拜師禮塞進了嘴裡,追上了李蓮花。
李蓮花對上他彷彿寫滿了:快拜我為師!的眼睛,笑著放了一顆糖在他手裡:“好啊,小阮徒弟在上,這是弟子的拜師禮。”說完,就快步走開了。
李蓮花跟著李牧走了出來,仵作見提刑官出去,行了一禮說:“稟大人,已經曆屍結束,死者身份不詳,實在春秋不超越四十歲,身上臉上有嚴峻燒傷,是多年前留下的了,他的舌頭殘破,是被利刃割下。應是在四日前的亥時擺佈遇害,不過因為亂葬崗環境龐大,也能夠對驗屍成果有影響。身上無其他新傷痕,死前並無與人鬥爭,致命傷隻要胸口的這一掌,淺顯人是冇法做到的,該當是武林中人的武功而至。”
二人熏了醋,從殮房走了出來,阮青竹剛走上前,就被熏得往邊上稍了稍:“唔,這醋味……我們現在去哪?”
聽到這話,阮青竹當然……聽話地退下了。他從小嗓子眼淺,有光陰聽到人家作嘔的聲音,都會忍不住吐出來,這類時候就冇需求硬逞強難堪本身,難堪打掃的人了。
三人去了值班房,書吏聽了他們的來意,就將當年的府誌找了出來:“大人。這幾卷是雲安寺建寺以來的統統府誌。雲安寺大火是四年前的事了,可惜了那位佛子,佛祖保佑。”
“本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何如天,便賞心樂事誰家院? ”
仵作看了李牧一眼,見李牧點頭,就遞了一把剃刀給他。李蓮花手持剃刀,用兩人看不清的速率,三下五除二就將屍身的頭髮都剃潔淨了,暴露一張充滿燒傷、汙漬的臉。李蓮花看著這些燒傷,俄然問李牧:“雲安寺的大火,府誌上可有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