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事不過三,最後一次機遇,動了我東西的站出來。不然就都彆走了。”
“我再說一遍,我的東西是誰弄的?”
“另有誰?”林寧轉頭看向在場的其彆人。
林寧眉眼中泛著冷意,看來她還是太仁慈了,對這些人就應當像對待喪屍一樣,隻要敢惹上她,就十足讓他們去下天國!
林寧底子不理睬她。
林寧環顧世人,再次問道。
“沈春杏兒,你個死娘養的,你這是在跟誰話?還不給我滾過來?”沈老婆子固然已經六十多了,但中氣實足,衝著林寧直接開罵。
正看向沈春秀時,卻見她慌亂的搖著雙手,語無倫次道:“二……二姐,不……我冇……冇……”
“撲哧”一旁正從堂妹手裡搶過那匹細棉布的沈春枝笑了,用手摸著紋理細緻色采亮麗的布匹,捏著嗓子不屑的對著林寧道:“我說沈春杏兒,彆在這裝模作樣恐嚇人了,你一個被人休了的棄婦,哪兒來的銀子買這些精貴東西?奶前兒還說家裡進人了,丟了二兩銀子,莫不是你偷的吧?看來你不但偷男人,啥都偷啊!”
林寧轉頭看著春枝,和她手裡的布,輕道:“放下。”
還是柳氏最早反應過來,一邊往小溪邊跑一邊喊鄭氏:“三嫂快來看春枝,可不能溺在水裡啊!”
這下沈老太太不乾了。
並且她總感覺這沈春杏兒和之前不大一樣了,身上那股子凶勁兒,看著都讓人驚駭,婆婆和三嫂的主張隻怕要落空了。
一下子世人都傻了。
鄭氏也下了溪和柳氏一起把自家閨女拉登陸。
“啥?” 沈春枝在家霸道慣了,也是個混不吝的主兒,整天打扮的妖裡妖氣的,就盼著嫁到地主產業少奶奶,幾個姐妹誰也不肯招她,倒養成她冇法無天的性子。
沈春枝乍聽林寧讓她把布放下,直覺覺得本身聽錯了,在她看來,搶到她手裡的就是她的了。
兩小我連拍帶打的,沈春枝終究吐出一口水,一眼看到不遠處林寧正冷冷的瞅著她,嚇得“哇”一聲大哭起來,一頭紮進鄭氏懷裡不敢出來。
鄭氏忿忿的看了林寧兩眼,到底不敢再挑事兒,隻得轉了頭安撫閨女。
說著還拎了個小手絹捂著嘴嗬嗬笑了兩聲,那聲音就跟鴨子被人掐了嗓子似的。
鄭氏也回過神來,又驚又懼的,衝正站在原地悄悄看著她們的林寧“你……你……”了兩聲,便再不敢同林寧說甚麼,揣著身上的胖肉跑到小溪邊,還好溪水清淺,柳氏已把沈春枝的頭從溪水中抱起來,正吃力的往岸邊拉。
“不放?”林寧略略掀唇。
隻見林寧的身影如一道輕煙般飄向沈春枝,緊接著沈春枝便收回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小我直接被踢到十幾米外的小溪處,整小我栽倒在溪水裡,人事不知。
想明白這些 柳氏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柳氏聽了不由皺皺眉,看了一眼尚自沾沾自喜的三嫂鄭氏,看她那模樣,彷彿還感覺自家閨女說很多好,一點兒不感覺一個十四歲的黃花大閨女口口聲聲偷男人是多麼不好的一件事,看來今後得讓自家女兒離沈春枝遠著點兒,免得學壞了,再改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