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疇昔的可都是上好的藥,即便曉得小小的擦傷很快就能好,可還是感覺有幾分的過意不去,那白嫩的手卻沾上了點點血珠,看著實在是不幸。
純朱紫自嘲地笑了,實在本身到現在不還是在依托著心兒,不管是珍珠髮簪還是前次糕點的事情,不都是依托著她的嗎?
“車伕是如何駕車的!如此的無能!回府以後我定然是要好好的罰他!”
楚頤疼得直抽抽,本來就是嬌生慣養,從未受過甚麼苦,連手掌心擦破臉皮都感覺疼得不得了,氣得眼睛都紅了。
楚頤還是感覺氣呼呼的,或許本日就不該出門了,一出門受了一肚子的氣不說,手還擦傷了,抹了藥過後更是感覺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