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道：“師父隻是因你不肯留下，才叫你不要返來，未將你逐出師門。師姐在江湖上自稱古墓派弟子時，也未將本身當外人看。”

那小童道：“哼，你常日裡不教我，我師父要返來了，你才臨時抱佛腳，哼哼哼……你教誨我教誨得好生當真啊，幸而當日我死也不要拜你為師！”

小龍女忍不住捂住她的嘴巴，道：“不，不，最多罰你死在終南山上。”

“師姐之前在古墓裡，不是參悟了王重陽的條記？”

小龍女又規複了一派冷酷，“師姐，你若想走，須得殺了我才行。”

12

晨光熹微當中見李莫愁俏生生地站在那邊，見是她出來了，李莫愁笑著伸開雙臂，道：“你擔憂了？我家裡另有兩個小崽子，我如果不歸去，隻怕她們兩個餓死在家裡了。我冇下山殺人，你莫活力好不好？”

李莫愁微微感喟，心道：王重陽的徒子徒孫，的確活得不成模樣。

李莫愁杜口不言，心知她說的冇錯，但就因為她一針見血，李莫愁才神采陰沉，幾乎惱羞成怒。她低頭平複了一下表情，道：“掌門師妹這麼說，我天然樂意之至……”

李莫愁卻道：“現在卻有一個困難。”

“你……！”那道人作勢要打，小羽士一骨碌爬起來，拔足疾走，可惜人小個子小，眼看冇奔出幾步，就要被中年道人追上。李莫愁順手撿起瓦片震碎，以古墓派陰柔的伎倆擲出，悄無聲氣地打中了那中年道人的膝蓋。小羽士發足一跳，跳進另一重廟門，“砰”地摔上門跑去了彆處。

李莫愁把她頭上濕漉漉的髮絲撥到腦後，將她拉起來，道：“本冇人阻我來去，又何來走不走一說？我如果一走了之，誰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