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這個忙你籌算咋幫?”
我摸了摸臉道:“我的親叔啊,我臉上寫著曉陽讓我來的嗎?”
盧衛東帶著肅曉東幾次敬酒,一瓶高粱紅也就見了底,盧衛東非常海量,又翻開了一瓶,曉陽成心禁止,但盧衛東非常會勸酒,你不喝,我不喝,高粱紅酒那裡擱,拿著杯子又是二兩,幸虧曉陽曉得我的酒量,倒也冇有當真掃大師的興。
盧衛東忙又看向了肅曉東,說了些恭維話,四人又是喝了一杯,隻是曉陽喝的是健力寶。
咋,三傻子,人家的酒你冇喝啊,看你喝酒時候的傻樣,要不是姐幫你擋上幾杯,說不定趴地上的就是你了。你去找張叔,張叔熟諳肅曉東,該照顧張叔會照顧的。
曉陽看著我道:“如何,你那隻手行動不便?不能撓癢癢”。然後在我耳邊悄聲道:“回到家,我再給你好好撓撓”。
魏昌全我也不熟,副科級的乾部,我看也不需求找副書記、構造部長吧。政研室現在是張叔在分擔,直接去找張叔,隻要張叔承認,去保舉一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