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甚麼因，得甚麼果，人間安有雙全法，萬事萬物皆有代價。”

這費事她接辦了，天然冇有丟掉的事理。

蕭沉硯眉頭也壓了下去：“他們不能留在南嶺。”

大手握著她的小手，緊緊包裹。

“二者都算吧。”青嫵實話實說：“走的是端莊循環道，隻是冇有洗去前塵罷了。”

“我哪有那麼多好弟弟？”青嫵翻白眼，“此次是老十，這傢夥是個怕費事的，向來不喜好攪進費事了，此次大抵是躲不過。”

“去哪？”

“上麵正亂著呢，比來應當會有些不長眼的上來找我費事。”

她說著，餘光往蕭沉硯身上瞄。

“前者的話，很輕易翻船直接死梆硬，後者的話……有難度，但臨時能嚐嚐，不過就算勝利了，古淩月最多也就陪他個十年。”

那雙美目含嗔，勾人不自知。

青嫵揉了揉眉心，“這纔是最費事的，古淩月分娩時我替他倆擋了雷劫，但這隻是開端，不管是天道次序，還是陰司律典都不會容允他們的存在。”

青嫵往軟榻上一癱，蹬腿道：“這日子冇法過了，得美意人送我萬八千的香火錢，才氣高興~”

青嫵倒是嗤笑了一聲，徑直看著他：“你感覺因果是甚麼？”

“鬼神之魂，活死人之子，他倆現在不在五行當中，身後也不入循環序列，非人非鬼。”

蕭沉硯八方不動，青嫵坐起來，用力頓腳，這男人真不懂事！

男人眼眸幽深，像看不見底的黑海，“天道？陰律？憑何它們所定次序，便是精確？”

“人間因果若真那麼絕對，便無善者早亡，惡者長命之事了。”蕭沉硯語氣鋒利：“凡人生來分三六九等，鬼物論因果造化，所謂功德美滿成仙飛昇，得道者守端方戒條，條條框框不管人神鬼皆被束在此中。”

蕭沉硯沉吟，這事如何定奪，還得看蕭曜和古淩月伉儷倆了。

“歸正醜話我也說前頭了，你七叔想要和古淩月廝守畢生，要麼就是他也變成活死人，要麼就是想體例把古淩月臨時變成‘活人’。”

“且不說日遊和夜遊這兩個費事了，古淩月那邊也難辦。”

“不過鬼物向來有利不起早，等著吧，他賣了好，天然返來找我要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