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書問：“劉公子，你感覺這位王蜜斯，到底是大蜜斯還是二蜜斯？”

柳蜜斯一臉嚴厲，“聽王雲貴和林二文交代的案情，這小我較著是二蜜斯無疑了。但她本身說的那些事，也完整講得通。何況周嬸兒也認定了她是大蜜斯……”

“這個……可週嬸兒說她就是大蜜斯。你彆忘了，她連大蜜斯小時候的故事都曉得。”

“初七那天，我奉父母之命去摒擋家中買賣，當晚住在店裡，直到初八纔回到家中。誰知……我剛到家裡，就發明……爹孃躺在血泊裡……我自跪著抽泣，她竟不知何時站在我背後，用藥將我迷倒在地。我醒過來的時候，感受手足有力，底子冇法站起。她非常暴虐，還裝出一副和順模樣，為我倒茶端飯。我心中對她恨極，便痛罵她是假貨。誰知她聽了這話，惡相畢露，拿著刀在我身上割來割去，一邊割……還一邊問我……”

本來，劉公子少年時候，劉家與王家交好，他也常去王家做客。王家蜜斯隻比他小了兩歲，少幼年女共處久了，不免生出情素。因而十六歲那年，兩人私定了畢生。

孫老爺問道：“那你為何冇有說破？”

孫老爺和丁文書沉默了。屏風後的柳蜜斯也沉默了。

王老爺招認不諱，本身的大女兒早就死了，因為貪念劉家的聘禮，便決定瞞著這事。臘月二十八的早晨，本身和夫人去了女兒的內室，坐著說了會話，籌議如何措置這件事，以後便出來了（這一點，和林二文供述的一樣，並且當時林二文正趴在床下偷聽了他們的對話）。冇過量久，二女兒來找本身，說她殺死了王有治，為姐姐報仇了。本身一時之間冇了主張，不知所措。二女兒很沉著，奉告他屍身臨時放在屋裡，不要張揚，她自會代替姐姐嫁人，還出主張說，比及出嫁那天，姐姐滿了七天，便可買棺材下葬，趁便把王有治也一起埋了。再那以後，他便冇有摻合這件事，屍身的統統措置，都交給了二女兒。為甚麼？因為二女兒現在是家裡的頂梁柱，能不能拿到聘禮，都在她身上了。她說甚麼，本身就照辦，可不敢惹怒了她。

“是。以是大師都說她是瘋了。依我看，這王蜜斯會不會也是……”

劉公子有氣有力點點頭，說道：“抓住就好……好為我爹孃報仇。”

到底該信賴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