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河雜記_酸梅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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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長街上走過一名白衣男人,此人看上去甚是漂亮,劍眉朗目唇紅齒白,一張臉刀削斧砍棱角清楚,個頭比平常人高出很多,走起路來如一陣輕風,腰間掛著一柄長劍,手中領著兩壺酒一疊黃紙也不知往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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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墨客緩緩飲一口,一股酸甜繚繞喉嚨,俄然間,他彷彿看到了那長裙飄飄的斑斕女子的背影,漸行漸遠,如超脫光陰的神駒,行走在光與影之間,他不管如何也隻能看著她遠去,追之不及。

當日活著的除了那一千多傷兵外,另有一小我,明染在天幕閉合前奉求此人將天光劍帶出,交予當明天子,隻是世人並不曉得,覺得此人已經在天幕中成為永久。

“我不敢給她立碑,不記平生,此墓中也隻要一柄天光,我是恐怕她有朝一日新鮮的站在我的麵前,會活力我覺得她死了。”

隻是半晌工夫此人便來到了明染的雕像麵前,他抬頭望著意氣風發的女騎士,長歎一聲回身就走,隻留下一個虛幻的背影,逐步消逝。

青衣墨客也不再推讓傾城劍,天光傾城齊聚,他想起那日太傅林風曲臨終時之言,歎一聲,太傅真算無遺策,所料身後之事,分毫不差,蠻荒與中土必將同一,朝廷善施仁政,則天下歸心。

又是一年春來到,從裂風峽穀吹襲而來的暖風如一雙輕柔的手重撫著大地,將冰雪熔化,讓萬物復甦,全部大陸朝氣盎然。

那一年,美人巧笑嫣然,上馬出征,即使驚天奇才,天下無雙,踏上的也隻能是不歸路。

“你是君,我是臣,明染從未想過那些事情…不知到埋在我家天井裡的那一罈酸梅酒還在不在了,若明染班師而歸,再與青衣墨客對飲。”

青衣墨客發覺到甚麼,抬開端,恰好與白衣劍客四目相對,他往火堆裡丟了幾張黃紙,悄悄說:“一轉眼已經十年了,我還清楚的記得昔年與明染桃亭喝酒,恍若昨日。”

蕭蕭灑然一笑,手掌一翻,絲絛崩碎成無數碎塊,食指悄悄一引,傾城劍呼的出鞘,那劍身儉樸非常,自劍柄處數道紋路延長,此劍出鞘一刻,一股凜冽氣勢劈麵而來,四周草木傾斜,風吹雲散,光是遠處張望便歎這是一把聖者之兵。

“殿下身為太子,當以國度社稷為重,以百姓福祉為命,婆婆媽媽真不如我這個小女子。”

每天在此瞻仰的人無數,更有朝聖者膜拜前行,此人的故事早被編撰成傳說,傳播於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明染、秦晨、夜、花青……每一個名字都是傳奇。

明染統領!

悄悄十年倉促而過,烽火浸禮後的計都漸漸規複了舊時的繁華,乃至更勝於前。

“人在城在,城毀人亡,請陛下穩坐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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